等的人还没有来,我也不急,抱着手看着那些只穿着纱衣的男子在我身边飘来飘去,无奈无趣地打了个哈欠,这唱的是哪门子戏?
“咳咳——”这时,走出一个青衫男子,微微咳了几声,那些侍女及男童便低着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厅终于安静了!
此刻内厅中只剩下我与那青衫男子。
我端做好身子,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称得上恭敬地喊了一声,“舅舅。”
青衫男子座到我的旁边,安静的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目光让我有些微微难受,看起来绝对斯文的梁沫却给了我一种生人勿进凌厉。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他不接,我微笑着将茶放在他身边的小几上。
梁沫将手伸到桌上,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依然不说话,依然锐利地打量着我。
我亦不再说话,安静地与他对视。
许久——
他理了理青衫,将我倒给他的茶水推到了我的面前,“有人说你变了,直到现在我才相信。”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