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地含笑逗她:长笑可是担心我晚上没力气伺候你开心呐?
而如今,却只能酸楚的微笑后,沉默。
“赶明儿我和赢然……”她停顿一下,闭上眼,狠心道,“来回奔波累,师父在家好好休息。”
“长笑——”他打断她的话,忽然道,“腊月初八下午,我去别馆找过你。”
“我不在,当时被辛任秀叫走。”迟疑下,她轻声说。
“嗯,我后来才知道。”莫斐岚笑笑,细长的眼中泛起无能为力的酸涩,他打起精神,一件一件事细细说起。
“长笑,那日我是去告诉你,三年前我曾亲眼目睹某起惨剧发生,田裳要我发誓不能将看到的告诉任何人,我应下,不久,她由于精神崩溃失去那段记忆。”
他无法细细地说,那日,看到二哥压在田裳身上时,心里居然涌起让人不齿的庆幸!
他庆幸——那不是他的长笑。
他庆幸——他的长笑不用面对这些。
“本来我是想,忘掉也好,省的痛苦,谁料,她在脑中又自行编撰另外一个能接受的故事作为丢失的记忆,那里有我,有因为誓言而不能开口否认的我……”
她的身体微动,握紧瘦瘦的拳头,紧抿着唇,却仍不肯回头瞧他。
猎猎山风中,单薄的背影寂寥而疏离。
“我等了好久,师父……”良久,她低低笑,“等了一年的时间你不告诉我,又等了两个日夜,你未再出现,然后,我对自己说,去找他吧,李长笑,这次可不能再逃避,去找他问清楚吧,李长笑,就算事实很不堪,也要学着勇敢面对。”
她深吸口气,压下话语中莫名的哽意,接着道,“我去了,却在街角隔着布庄的纱窗,看见你和田裳正再讨论要不要吃药的问题,画面很温馨,我看着看着,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就不翼而飞,师父,你明白吗?很多时候,不是事情让人误会,而是感情。”
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是你看到那样子——”
莫斐岚急急道,“腊月初八下午,你虽不在,房中另有它人,我却未察觉那人不是你,就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后来,才知道是田裳。”
“她听了那些话,不肯吃药,我知道若要解释清楚,必须她恢复记忆,于是催逼着她喝药,根本不关其它什么。”
风声渐小,太阳终于爬到正头顶,呲牙咧嘴的笑着。
“原来只是这样!”她自言自语地说,唇角扯起一抹苦涩地笑。“到如今,知道什么都没用了,师父,我们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莫斐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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