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听一个熟人说,长笑出国散心前查出肾脏也有些问题!”母亲叹气,欲言又止,“长醉,你多关心关心姐姐。”
肾病?我一愣。
第一个想法是,长笑好可怜!第二个想法还是,长笑怎么这么倒霉!
然后,我开始考虑给她捐肾的可能。
我偷偷问了一个学医的朋友,他严肃地说,“也不是随便都能换,要看情况,而且你姐姐心脏不好,做手术还要考虑这个因素。”
我闷闷不乐。
闷闷不乐好长时间,这种情绪让我暂时忘记了讨厌她这回事,直到……她突然回来,直到……闵斐的眼中,我连影子都做不成。
他们又好上,不过,气氛很诡异。
我忽然想起那个朋友说的话,“肾功能不全者不能行房……”顿时,眼前一亮。
好吧,既然得不到闵斐的心,那么,我退次而求之,得到他的人也行。
事情很顺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了解长笑的圣母式思维,她是那种宁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的绝版玛利亚。
她爱阿斐,所以不忍心看他在欲望中挣扎。
她也爱我,所以不忍心看我在相思中痛苦。
她爱所有人,唯独不爱自己。
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怎配得到爱?
我面上仍做为爱痴狂欲绝的悲伤神色,心里冷嗤。
很好!一个酒醉的夜晚,我的心愿得逞。
阿斐进入我时,嘴里呢喃地喊,“长笑,长笑。我想你,已经好久了。”他的眼眶湿润,亮亮的眸子里全是我的倒影,李长醉的倒影。
我歪过头,忽然不敢看他的眼,忽然不敢……
再漫长的夜也会迎来黎明,再美好的梦也不得不醒!
阿斐对着长笑咆哮的时候,我围着床单坐在一边,闲闲地啃着手指甲。
阿斐说,李长笑,我不是东西,让你这么的送来送去……
不要自以为是的安排别人的人生,你没资格……
我对你好,你可以不接受,但请不要随意践踏……
他们旁若无人的愤怒,争吵,哭泣,我有种被忽视的感觉,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阿斐甩门走后,我起身,优雅的穿好衣服,走到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长笑跟前,流着泪诚恳地丢下一句话,“谢谢!”
事情如果到这里戛然而止,那么我便不是长醉。
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了解长笑,但显然她并不了解我,从这点上来看,我爱她应该比她爱我更多,因为,我愿意花时间去研究她每句话每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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