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的马,肯定会受不了,还是中途休息下比较好。”
长笑想了想确实如此,便没有异议。
夜半,缺月高挂,静静地俯瞰着大地,黄褐色的土丘连绵不绝,低矮的脊背在月夜里的影子长长短短,交错成隐讳的图案。
一辆蓝顶马车正停在一座小山脚下,春日的夜里,风是微凉的,习习吹过,吹走了一天的疲乏和劳累。
忽然,半空里穿来一阵急促而尖利的哨声,蓦地,山丘周围像变戏法般的,冒出来约有百十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带着银制的面具,一双露在外面的眼冷酷无情。
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就极有默契的向前攻去,银亮的匕首在月夜下泛着冷幽幽的光芒,森然的往马车里飞去,未近车前,就把一只修长的手捉住了。仆地一声,最前方的几个人忽然无声无息地倒下,马车后面的阴影里慢慢走出一蓝衣男子,他一手负后,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清冷的月色下,那张俊美的容颜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更让人目眩神迷。
“朋友不请自来,有何指教?”莫斐岚靠在马车旁,微笑着问。
“在下只是想请车上的姑娘随我走一趟。”灰衣人负手而立,闲闲道。
长笑飞快从马车里钻出来,凑到莫斐岚嘀咕道,“我又不是倾国倾城,再说,劫个色,需要这么多人吗?”
莫斐岚笑吟吟地摸着长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对经年没见过姑娘的杀手来说,母猪也能赛天仙!”
母猪……天仙?
长笑正待飙泪,又听耳际传来悠悠地声音,“更别提咱们家长笑本来就是天仙美女。”
劫色……
灰衣人有些抽搐,他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旁若无人调笑的师徒俩,彻底无言。
长笑抓紧俩俩对望的时间,转到师父背后低低道,“这个人不畏惧迷药,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莫斐岚诧异,他不认为自己这个懒散的徒弟会对这等江湖人物有所了解。
“他不是血牙吗?有次出来碰到过,不过那天他没带面具,我一时半会儿都没联想起来。”长笑细声细气的解释,“他杀光了一客栈的人,我丢迷药过去都没用,后来盈祁派来的护卫回来,他瞪我一眼就离开了。”
“虽然我无事,可是……满地的血,师父,满地的血……”像是看到了那日发生的事情,拽着他衣裳的手轻颤了一下。“现在想想,这血牙或许老早就从盈祁那儿知道我,若是换个杀手,我可能就没命了。”
细长的凤眼飞快闪过一道光芒,还来不及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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