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声招呼溜到后院,有时却被辛禺以做诗为名留下,然后长笑那一天就都过得不痛快。
今天,她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空无一人得大堂里,只有颜大娘一人在柜台后面面无精打采的站着。
颜大娘一看到长笑,就像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扑了过来。
长笑吩咐跑堂小二弄了一壶清茶,然后,边喝边听颜大娘絮絮叨叨。
大抵是说前两天,有人在野鸽药膳汤里吃到了死老鼠,死老鼠啊!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再也没有人敢过来了,颜大娘说这是陷害,就算那只老鼠很小,但厨房的老罗师傅也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可是,最重要的是,那老鼠的确实被炖出了药膳味,当时,一干人在那吵闹着要陪钱,颜大娘也没心思去想究竟怎么回事,只好沉默着认了。
后来倒是想到,肯定是有人为求逼真,事先在家先将老鼠喂了汤,然后又偷偷拿过来陷害的!越想越郁闷,又没办法反驳,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生意一天天的变差。
长笑拍拍颜大娘的背安慰她,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法子来挽回声誉,遂问,“可怀疑什么人?”
“一定是姓辛那小子,我就说,他怎么放着自家的客栈不去,每日伙同一群人来这里,原来是处心积虑的害我?”颜大娘气恨恨地道。
长笑下了一跳,奇道,“怎么辛禺家也开客栈?大娘你没告诉我啊!”
“咦,卿卿你不知道?我看你跟他那么熟,还以为你早知道呢,所以才对他放松了警惕!”
很熟吗?怎么她不觉得?长笑纳闷不已。“那大娘怎么怀疑起他来了?”
“因为吃到耗子那个人是他们疾云社一名叫吴流明的才子的堂兄的妻弟的舅公。”
吴流明的堂兄的妻弟的舅公?哇!好复杂的关系,长笑颇为同情的看下精明颜大娘,满眼崇拜。“呀!大娘好厉害!这都被你调查出来了?很费周折吧!”
“哪里,那里。”颜大娘谦虚地笑,但满眼都是遮掩不住的骄傲。
又瞎聊了几句,得知这条街好多酒肆都是右丞家的产业,比如前面浮云客栈。虽然说,为避免官府加入民间商业而造成不公正竞争,金闶有皇令,庙堂之人不可从商,但底下偷偷摸摸的到也还不少,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也不点破那层纸,主要是没有证据,说了也是白说。这次,要不是颜大娘气急了,也不会连姓辛的小子也叫出来了。
听到这曾关系,长笑更觉得客栈的前景堪忧。“要不,大娘我们不做这个行业了?换个吧!”
“换什么?”颜大娘白她一眼。“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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