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影子越来越长,剩下的两个人,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留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终于把师傅=莫斐岚给写出来~~
感谢GUYANJJ姑娘:)
十四
金闶三十九年,九月初,边关告急,大将梅天远率新军十万前去支援,金闶与清泽的边境战争正式爆发。
战争来的毫无预警,大多数人都以为在做梦,毕竟近二十年来都相安无事的。未几日,朝廷发了一纸告令,称清泽边境驻军近日居然公然去陇西挑衅,意图染指金闶的国土,为振国威,故谴兵伐之。
这是朝廷对外的宣言,实际上,民间还流传着另外一个版本,那就是,因清泽新旧政权交替之时,内部混乱,金闶决定趁火打劫。
无论如何,战争开始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秋高气爽的九月,金菊怒放的时节,长笑坐上八人抬的红呢软轿从侧门而入嫁到龙府。
梅家父子意料之中没出现,旁系宗亲亦无一人。
出嫁前夕,大胡子总管拍拍她,很是伤感地说,“丫头,以后可要靠你自己了。”她乖巧地点点头。
是命,就认了吧,长笑的,卿卿的,都是她。
长笑对着镜子温柔的微笑,才发现,几日不见那眉眼间的娇纵霸气早已退去,只留下一张苍白的另人心悸的笑颜,怯怯地、乖巧地让人憎恶。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羡慕起卿卿来,那么一个歹毒任性的孩子却活的很肆意而张狂。
婚礼应该是比较冷清吧,虽然无从比较,但长笑自己这么认为。
开始有些紧张,结果坐上花轿的那刻忽然坦然起来,尘埃落定,也许就是这样了,不再挣扎,不再彷徨,心里隐隐约约还有丝期盼,但却越来越浅,直至被忽略。
浑浑噩噩的拜堂、入洞房,依稀是发生了什么的,比如抱着她的双臂一个不慎将她扔到地上,比如敬给辛酥的喜酒被不小心泼在裙上,比如过门槛的时候没有人提醒而趔趄一下,她咬着唇,脸上微微笑。
红盖头早在趔趄摔倒时滑落在地,头顶的烛花也已歪歪斜斜,喜服尘土满身,就这么狼狈的在众人视线中,她和龙卓然拜了天地﹑高堂。
匆忙间,似乎有两道担心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长笑转过头,就看到躲在人群后面那个清冷而腼腆的少年。
等熙熙攘攘的宾客散尽,一阵沉稳的脚步传来,在她面前站定,没了红盖头的遮掩,长笑抬头打量这张见了两三次却怎样也记不清样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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