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即将烤熟的麻雀放在架子一旁,龙浅站起身,敏感地问。
“不是的,怎么说呢……嗯,还是先看看再说吧,”长笑思索一下,慢悠悠地说,“我只是怀疑水下有矿。”
七
长笑上辈子的专业是很冷门的地质学,那个时候选报这个,并不是有多喜欢,而是以她的成绩想考上某重点大学只能选这种偏颇的专业,不过后来,还真给她读出兴致来了。
彼时,阿斐在画室忙的天昏地暗画建筑图,她也跟着忙的天昏地暗地描摹地图,然后根据教授课堂上讲的矿石分布做标识,完了沾沾自喜的拿到阿斐面前献宝,“看,长笑的宝藏分布图。”
“嗯,不错,裱好当传家宝吧!注意要低调,别让人发现了过来抢。”他头也不抬,压低了声音极其敷衍地取笑她,微垂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射出一片扇型阴影,上挑的眼尾隐约可见细细的笑意。
……
阿斐——想起这个名字心口仍然隐隐作疼,谁是谁的一生,谁是谁的牵绊,不思量,自难忘,到如今,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你,还是我年少的情怀?
“喂。”一声不客气称呼打断她的回忆,长笑茫然地眨两下眼,转过头以眼神询问何事。
“到了,就是这儿。”龙浅一边指着前方,一边偷偷留意长笑的神色。
那墨玉般的眸子里,明明刚才还泛着悲伤和怅然,怎么才一下却又澄静无波,仿佛他开始看到的只是幻象。
长笑下弯腰掬一把水尝尝,又细细地看了周围的土壤,然后站起身。
“这水可有问题?”迷惑地看着她的动作;龙浅问。
“没,不过喝多了可能会哑。”长笑望着前方绵延数里的野花,淡淡地说。
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金属中毒的一种。想了一想,她决定说个清楚,就道,“这个地方有少量铜矿,部分溶于水,所以泉水才是甜的,这种水不能多喝,致哑。”
“你怎么知道?”他歪过头,十分好奇。
“猜的。”长笑眯起眼笑笑,“以前教授曾说过,铜矿附近的土壤多为暗红色,水源则带丝丝甜味,方圆四周草木不兴,唯有一种叫做霞花的草能够吸收含铜的地下水,这种草根茎粗实,盘绕石上,生命力极其旺盛,有着蓝灰色的叶子和浅红色的花朵,所以,地质学家也通常用此草也判断附近是否有铜矿的存在,我看这里条件都符合,所以这么说。”
“那草……”龙浅指着不远处的花绸带,茫然却又敬佩地问,“是霞草吗?”
“是呀,霞草又称铜矿指示标,有它们在的地方必有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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