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穗安退开半步,耸肩,“哦,我还以为你需要哥哥的安慰呢。”
舒钰瞪了他一眼。
半分钟后,舒钰整理身上衣服仅剩两块,他将其绑在自己身上,以方便自己行动,但间接的,原本藏匿在衣服下的那些红痕,基本上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