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柳忽然莫名其妙地不理他了,他记得想知道原因,就把刚才听的东西都给忘了。
见扶舟局促不安的样子,谢夫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拂袖转身道:“今日留扶舟跟敛书打扫,再把这篇课文抄十遍,明日交来。”
“是。”扶舟与傅敛书同时回道,一个灰心无奈,一个淡漠依旧。
好不容易挨到下学,弄柳被一众学生围着询问前段时间的情况,还把之前紫阳山地震的事情与他说了,他连跟扶舟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扶舟悻悻地去拿扫帚,恰巧傅敛书也正好过去,两人站在防止打扫工具的柜子前头,谁都没有说话,也谁都没有动作,气氛相当诡异。
扶舟只是抬头看见了注视着自己的傅敛书,这目光不同于以往,虽然傅敛书待人总显得淡淡的,也一直不苟言笑,但至少还能让人感觉出些微的礼貌来,如今这眼光一样的淡漠,一样的与人隔着距离,却教扶舟觉得禁不住的一阵害怕,傅敛书那双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睛里隐隐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敛书师兄?”扶舟一面说,一面慢慢伸手去打开柜子的门,却不想傅敛书的手忽然覆了上来,恰巧掌心盖住了他的手背。
扶舟惊得想要抽挥手,但傅敛书按着的力气比他想象得要大,没留给他丝毫动作的余地。
“你怎么了,敛书师兄?”扶舟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
26、异样 。。。
尤其在傅敛书慢慢靠近的时间里,他只能一步步后退,最后无可奈何地靠着柜子的门,退无可退。
傅敛书始终没有说过一个字,就一直默默睇着扶舟,看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忽然变得胆小,忽然变得害怕,之前那个会缠着他说话的师弟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大概只是不能一下子填补这种心理与现实的落差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傅敛书想起昨晚弄柳在意料之外的出现,躲在扶舟身后两人亲密的站位,心底里就莫名有股难以描述的感受,就好像心爱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被人夺走了,他还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在所有人眼里,扶舟跟弄柳才是书院里关系最好的师兄弟,他不过是个待人疏淡总是一脸正经的路人罢了。
傅敛书越是靠近,随之而来的那股压迫就越明显,扶舟从来不善于面对傅敛书,过去两人的相处也不多,他也只敢远远地望着这个在书院里备受夫子跟其他师兄弟好评的大师兄,不敢有任何觊觎之心,何况他已经跟弄柳……
一旦想起弄柳,扶舟的害怕就仿佛找到了依托,下意识地就叫出了这个名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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