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阑珊拉下了脸,“逢时春,你出尔反尔。”
“右使此言差矣。”知晓殷阑珊是在说他擒了萧逐月一道,逢时春摇头,瞅了瞅萧逐月,别有深意地一笑,“难得你二人夫妇同心,我如此这般,是成全了你们才对呀。”
萧逐月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殷阑珊哼了一声:“你还真是好心。”
“右使谬赞。”逢时春拱手,“难得右使肯赏脸到鄙府,怎敢怠慢贵客?右使夫妇若是喜欢,可随意参观,不过——”他的目光瞥了过来,“容我提醒一句,淳于候府建于崖壁之上,其上有九重青天,其下是万丈深渊,右使若一时心思不转,出了什么事故……”
“我没那么笨会自寻思路。”殷阑珊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放心,我会好好、好好地参观这里。”
逢时春露出满意的笑容。
殷阑珊也勾起了嘴角,“或许下次相见,淳于候府变成什么样,也还不知道呢。”
“右使好口才。”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逢时春也不愤恼,他转身离开,走到门边,又回头说了一句,“我相信不久后,你与阎王,很快就会相见了。”
“他不会来的。”殷阑珊硬冷地说。
“人是会变的。”逢时春笑了,“他也说过会娶你,结果呢?”
石门放下,殷阑珊盯着那硬邦邦的门,久久无声。
没错啊,人,终究是会变的。
一只温热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她没有回头,只是苦苦一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萧逐月望着她的背影,“这一次,又是我连累了你。”
没错,是他,从她入狱到她被劫,通通都是他的原因。若不是那些人以他来威胁她,她岂会落到这步田地?
想起来,他就好恼恨自己。
他应该是要保护她才对,为何每每落难的总是她?
殷阑珊已是转过身来,看清了他眼底的懊丧。
她知道,从相见的那一刻起,萧逐月,一直都是关心着她的。
心又开始温暖起来。
“无所谓连累。”她轻轻道,伸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静静将他凝视,“说到底,是我欠你多一些。”
诚若他所说,她是他的妻。而她忘了他,果真是伤害人心的罪责了。
萧逐月咬牙,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豫地伸出手来摸她的面颊,轻轻地试探,如同羽毛吹拂。
殷阑珊没有拒绝。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收拢,他的手,慢慢向下,绕过她的发,停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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