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得宠的吗?”
玫瑰嗤之以鼻:“人家美国克林顿四十五岁当美国总统呢!他按老三篇程序任职转职,至少二、三年,到那时还不照样成了老家公!”
严沫眼睛一亮,说:“幸亏你提醒了我,今年正是香港回归年,还有‘十五大’要召开,这意味改革方面将有大的突破。现任的这班人,是该学一学邓公,拿出几个大动作,否则,还不如卷铺盖回家烤红薯。”
玫瑰揭她的老底:“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明?历史的评价毛公,你骂邓公是赫鲁晓夫。国家全面实行市场经济,你带头写文章批姓社还是姓资,才没有多少日子,像墙头草的,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
严沫讪讪说:“嘿嘿,人总是有认识过程的嘛!国家富强了,人民生活提高了,这是耳闻目睹。行了,这样看来,他的担子越来越重,你这个角色也要提前介入了。我虽说没见到他的人,但有一条,组织上信任的,我是坚定不移的,起码人品是可信的,有没有才,另当别论。你现在快与他联系,叫他明天到北京,我先目测、口试一下,通过了,乘拜年时节,带他四处看一看……”
玫瑰夷然不屑,说:“他不吃这一套。再说,这二天,他和他老婆准备安静二天,电话柯机全天候封锁,想联络也联络不上。”
严沫一笑置之,说:“他总不会把传真机也封锁吧!写,玫瑰在北京自杀未遂,起因蒙受你之侮,速快进京了结此事。如此通谍,看他来不来!”
玫瑰慌忙摆手说:“这不好,怕把事情推向极端。到那时,我收不了场,真会跳楼的。”哭丧着脸儿,把牡丹如何借一亿美元,他如何摔打聆视通的事儿,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末了说,“妈妈,对付这种犟驴子,我心里也拿不出主意。”
严沫一时也没有良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说:“把传真号给我,我另想法子叫他明天来,相信你妈,姜还是老的辣。”
玫瑰进房又出来,手里多了一沓资料,上面放着没有任何官衔的名片,塞进严沫怀里,说:“这里有开发高速铁道和石油二个大项目,需要你出面……打点打点,属他的私人的,以三零控股份。当然,这二个项目的成功了,我走马上任这份见面礼,自然大方,拿得出手。”
严沫理解了女儿的心思,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低下头翻阅资料,说:“你给管理局打个电话,我下午要用车。”
玫瑰“哎”了一声,拨弄起电话。
翌日,也是大年初一,玫瑰难得起了一个早床。她八点不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