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不问的,为什么还要用你呵?真是怪人。”严沫一面犯疑,面交她绝招儿,“不要紧,咱们家的先辈都是经风雨见世面过过来的,对付一个出身农民,初涉官场,身价暴发户的……未过门女婿,还是有足够经历、经验的。来,先告诉我,他的主管上司是谁,你接下来打扫扬尘,我摸清他的底子后,咱才有发言权。”
玫瑰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回头数落她:“老毛病又犯了,组织部门那一套,查出生历史,看成长履历,定发展前途,我讨厌——”赌气进了门,放下坤包,换了身睡衣,打开窗户,把手机放在接收讯号好的窗口前,细细致致整理房间。她的行李寄存在W城飞机场,知道自己在北京挺多呆上一、二天。把房子整理得自己满意后才回到厅里,漫不经心拿起抹布,走马观花抹了一阵,就进了浴室,痛痛快冲洗一番,看到丰满的乳谷,想到昨晚的酒,明知洗过二次了,还是伸出手指抹了一下,送进口里吸吮,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严沫不属美人之类的,但十分耐看,虽说年事已高,但那双瞳能剪断水,与玫瑰的长相判若两人,乍眼一看,不是正宗的汉人,而玫瑰只是鼻梁略高,脸上再也找不出跟她相似的地方。
玫瑰磨蹭蹭出来,见她又在打扫卫生,笑道:“妈到底是秘书出身的,性情温良良,心细一丝丝,特喜欢重复劳动。”
严沫笑骂道:“你是妈肚里的蛔虫,我还不知你的秉性!我只是担心,宠惯了的你,嫁了后还是这般小样儿,人家不把你一脚蹬开才怪?!”
玫瑰一边用干毛巾搓着头发,一边侃吹:“人家像你,管理局派人来侍候,你马列不要嘛!可人家不一样,一张脸是黑色的资本家,一张脸又是红色的中共党员,却雇了几十名仆人,仆人进去都是学泰国人,都兴地上爬的。我对人家说,不行,只留二个保镖。他这点还好,挺听话,全都给纠正了。”话像写报告文学,有根有据。
严沫相信了,说:“对,该坚持的要坚持,有钱也得勤俭持家,艰苦奋斗并没有过时嘛!”
玫瑰知她要上政治课,忙转了话题,问:“你老人家忙乎了一阵,调查得怎么样?”
严沫脸立刻阴了下来,嗓门却大大的:“你说气不气,一想真是世态炎凉。我一电话打到组织部找小麦,平时戴个眼镜,低头抬头笑眯眯的,原是笑面狐呢。以前一口总是严阿姨长,严阿姨短的,这不才提了个付部长?哼,我报了名字,好半天才听他叫了我一声严大姐!咳,他提了官位可对我的称呼降了格,势利眼!他叫我一声后,说,大姐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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