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依言进了被窝,闭着眼说:“真烦人,说好不谈这的嘛,怎么出尔反尔?!”
牡丹说:“最后一次问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实在无路可走,兴许我出面,能助你一臂之力。”
话里有话,中平却没有理会,叹道:“至少到眼前,一点主意都没有。天文数字,光数一大堆数字就得几天,到哪里去筹?”
牡丹说:“总不能不还呀?这不是打打屁股就能了结的事。”
中平说:“只有忍痛割爱,卖三零农场。”
牡丹说:“这可不是卖烧饼,几天的功夫,谁要,拿不拿得出钱?”
中平说:“我已给北京汇报了,转让给四零集团。”
牡丹说:“大活人卖家当,好说不好听,这是下策,何况花了心和血,效益又好。你真走投无路了?”
中平说:“没!第一次体会出来,真有尿憋死人的时候。喂,还是讲故事吧!”
牡丹说:“不忙,我还有话要问的。你真的爱我,准备同我结婚?”
中平说:“几年前的……今天,你答应我去戒毒那会儿。”
牡丹说:“为啥你一直都不困我,只是动动手的?是你困的女人多?”
中平说:“不全是,主要怕背恶名,说我乘人之危。”
牡丹说:“你帮我,就一点没有要图我的人吗?”
中平没有吱声,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便细细一看,只见她的身体发得比以往略胖,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
他情不自禁埋在她怀里,嘴巴吸吮着她胸襟的褐豆豆,吮得她心痒如蜜。
她说:“迟早是你的,今日给了你。”见他埋在胸里直摇头,就陡地生气说,“你不是答应说,替她奔了丧,你就要……我?拿到要上阵了,你怎么贪腔了?要不,我明天不随你到深圳,后天直接飞香港回澳洲,永世不见你。”手却在下面动起来。
中平任她搓揉,还是吃惊问:“不是说随我到深圳去的吗?怎么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牡丹说:“女人嘛,都是凭心情办事。你既不要我,我还要替你办事吗?”嘴上是这样在说,身子已翻上去了,猴急急,笨拙拙,无奈不中。
中平只得伸手帮她套进了,刮着她鼻尖说:“这叫强奸呢!”
她羞面埋在他肩上,喘着气:“我笨,不熟,那病老头只困了我二次。放了半天进不去,一进去就说早……没了。”
中平大喜,却也不敢大动的,怕时间短了,就任她性的,说:“你还没吃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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