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后头,不然怕油溅起来会烫到你。”
“好。”朱履月听话地站到后头,看到桌上一尾片平摊开的鱼,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要做炸鱼吗?”
“不是炸鱼,是松鼠黄鱼。”她辛苦帮黄鱼去骨片肉,怎能随便用炸鱼两个字污辱它?别生气,外行人不懂,别跟她一般见识,“它要和松鼠肉一起煮?”朱履月吓得惊慌退开,盈盈水眸像要哭了般。
看到她这样,元绮哑然失笑,觉得这姑娘真的可爱得紧。
“不是松鼠肉,而是我先用刀工片好这条黄鱼,再用油炸得像条膨松的松鼠尾巴一样漂亮,之后淋上酱,就是美味的松鼠黄鱼,你没吃过?”
“可能吃过,但没人跟我说过。”朱履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以后请我相公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