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看了一眼水泱,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喝成这样?洪旗转向我,说道,你也一定喝了不少,我送你回去吧。
水泱说,对,现在很晚了,你不送,我还……真不放心。
我说,不用了,我又没喝醉。
我当时的感觉就象没有喝过酒一般清醒。可是洪旗依然坚持要开车送我回家。
坐在他的车上,我看着车窗外不时从眼前一晃而过的夜景,心中却一直在思索到底要不要跟他说说水泱吃晚饭时糟糕的情绪,我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坐在身旁正在开车的洪旗,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了,我说,洪旗……
没想到刚开口便被洪旗打断了,只听洪旗说道,你如果是想跟我谈水泱的话,打住。
看来,洪旗还是足够地了解我的,他了解我的程度可能要远甚过我了解他。
我问道,能告诉我“打住”的原因吗?
洪旗回答得很干脆,他说,因为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我看了一眼洪旗,洪旗的眼袋无力地垂着,并有些发黑发紫。
一路上我没有再和洪旗多说过一句话。
只是当洪旗的车在我租下的“雅月新苑”十五号停下时,我说了句“谢谢,再见”,然后我便下了车,转身走向大楼。
洪旗摇下了车窗,叫了声我的名字,然后说道,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们聚一聚!
在我的记忆中洪旗曾经说过无数遍这样的话,只是等他离开后,他便又会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洪旗重新启动车子的时候,我进入了大楼的门洞,并走向了电梯。
虫子,我来了!(1)
冯 果
虫子:二十五——二十六岁,住在“雅月新苑”十五号十三零三室,未婚,独居,“安静广告公司”职员,月薪不低于八千,毕业于某名牌大学中文系本科,星座不详,血型不详,社会关系不详。
这是我跟踪了虫子一个星期后所得到的情报。
有意思的是,我拿着摄像机足足“跟踪拍摄”了虫子一个星期所得到的情报竟然与“跟拍”她一天一样多。
她每天上午七点钟准时出门,步行到地铁站所需要的时间是二十分钟,乘坐地铁四十分钟左右到站便下车。出站时她要买一份当天的《新闻晨报》,步行七至八分钟到达“永和豆浆”吃早餐,她通常会要一碗甜豆浆和一团粢饭。
在“永和豆浆”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所花费的时间大约在三十分钟左右,八点四十分她一定会准时地离开“永和豆浆”,将报纸扔入离“永和豆浆”四五步开外的垃圾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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