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媒体。尽管如此,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清泉,都已经这样了,既然都背上了劫持人质的罪名,不能半途而废。我让他想办法找人,从舆论下手,弄得越大越好。
闲下来时,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不禁苦笑,自己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好的东西没保留,反而尽是参与这些暴力恐怖事件,助纣为虐,到时候恐怕也没有好下场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上了贼船了,自从跟着关沙,就已经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陈清泉的手段远比我预想的高明,他不但是一位出色的军人,更有着政治的敏感。一方面他派人将书面条件和人质的照片、亲笔信件送往苏联大使馆。然后利用他曾是国民党军人的出身,找了一位隐居泰国的原国民党军中的将领,这位军长在当地华侨中十分有威望,甚至在东南亚各国都有关系,见多识广。陈清泉利用这位军长在当地的影响,秘密进入泰国的清莱、清迈这两个华侨聚居的城市,广交朋友,寻求帮助,四处斡旋。
尽管我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从陈清泉偶尔发回的消息中,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艰难和危险,以及他的用心。事后我常庆幸,要不是关沙有陈清泉这样一位忠心耿耿又足智多谋的兄弟兼手下,也许他的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周折,来回奔走,陈清泉终于在泰国秘密会见了几家西方报纸的记者,向他们透露了关于绑架苏联专家和要求释放掸邦领袖的关沙的重大新闻。聪明如他,在关沙被捕期间,利用掸邦当地民族和缅政府的矛盾,早已在贩毒集团残余势力中竖起了“掸邦独立军”的旗帜,为贩毒武装戴上了一定“高帽子”,不但赢得了当地民众的支持,还巧妙地把关沙说成了革命领袖,迎合西方一贯高唱民主的腔调。陈清泉还丢出话来,说如果缅甸政府不答应掸邦独立军的要求,将绑架更多的人质。
这些西方记者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望风捕影,造谣生事,不过正合我们的意,巴不得他们添油加醋、大肆报道。这时正值冷战时期,美苏两个霸国可是两大冤家,怎么看对方怎么不顺眼,巴不得找点茬、挑点刺,好把对方攻击一番。西方媒体捕捉到这么一个重大的关于苏联的消息,立刻大肆宣扬,绑架事件马上成为了报纸关注的头号新闻,人质痛哭流涕的照片和写给大使馆的信件都被刊登在西方大报的头条,国际舆论一片哗然,重磅出击,没有强烈谴责绑架人质的元凶,反而集中火力攻击苏联对人质的置若罔闻,置人质的生死于不顾,无视人权。
想不到我们的一个举动,在陈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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