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关沙打招呼:“司令好!我是刘丽。”这丫头还蛮大方的嘛,我还想介绍来着。
关沙朝刘丽微微点头,然后一手拉着我,我拉着关蒙,一起往我们所住的木楼走去。刘丽还在后面呢,我挣脱他的手,冲刘丽说:“走吧。”刘丽脸色微红,甜甜一笑,跟了上来。
可怕疟疾
日子在平稳中划过,自从我戒毒成功,身体恢复以来,关沙就从城里拣回了大包小包的中药,说是调理我的身体,每天要阿梅煎了,逼着我喝下去。只要他在家,就一定亲自监督我,他也知道我最怕喝这个了,经常是阳奉阴违。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治疗不孕的,他是想和我再有一个孩子。可是,我的肚子像是知道我的心思,药吃了这么多,也不见有动静。
自从那次关沙来接我,刘丽自然是知道了我和关沙的关系,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深究,总是旁敲侧击地问这问那,这丫头看来也有八卦的潜质啊。我没理会她,就让你去猜想吧。除此之外刘丽倒是很安分,和李建国很少见面,极少的几次,人家来找她,也被她义正词严地说了回去。不过,在这大山里,难得碰到一个性子活泼的女孩,有她这么个人聊聊天,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这天在学堂上课点名时,赫然发现竟然有六七个学生都没来,还是同一个村寨的,这几天陆续有学生没来,当时没太在意,这种情况偶尔也有,家里要他们干活就不来了,可是今天这么多人没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我一问班上其他的孩子才得知,说他们生病了。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其中有几个学生似乎在学堂里就有点异常,课堂上老说要去茅厕,当时只是以为拉肚子或者贪玩想溜出去才这样。
放学以后,我要同村的孩子带我去看看那几个学生,谁知道这些小孩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竟然齐声说:“张老师,你不要去,我阿爸,阿妈也要我不要和他们耍,不然也会打摆子的。”
什么?打摆子?我惊讶之极,打摆子不就是疟疾吗?这可是传染病啊,我连忙对他们说:“你们阿爸阿妈说的对,他们生病了,最好不要和他们玩,等他们病好了,你们再去看他们。张老师是大人了,不怕生病,你们带我去吧。”
我知道,疟疾主要的传播途径是蚊虫叮咬,而且人们普遍对疟疾易感染。我不敢叫关蒙跟着我去,叫刘丽带着他先回家,自己一个人跟着那几个孩子去了。
之前堕胎时在阿梅的哥哥家住过几天,他们家的窘困已令我印象深刻,再次走入这些当地村民的家,我还是被他们的贫困深深震撼,低矮破旧的茅草屋像马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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