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创,让我绝望之极,我恨老天爷,恨他把我送到这乱世的魔窟,把我送到这个魔鬼男人的身边。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身上的男人翻身离去,身体的疼痛提醒我还活着。
“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走出这房门一步,我就崩了你!”门在他身后“哐”地一声关上。
眼泪早已干掉,心如死灰,我如同一具僵尸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思维停滞,不敢去想,不要去想。就这样睡去吧。明天醒来,但愿这只是一场恶梦。
待宰羔羊
第二天,外面士兵嘹亮的操练声叫醒了我,我睁开眼,窗户射进来几缕晨曦。我挪了挪身体,身上的伤痕痛得我直咧嘴,好不容易坐了起来,低头一看,几乎是体无完肤,淤青、红肿到处都是。床单上那一抹红让我有刹那的失神,真是讽刺,我坚守了二十几年的阵地,就这样轰然失守,还是这样一个魔鬼般的暴君。以前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认为时机不成熟,还不能发展到那一步。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交付给哪个帅哥,也好过这样的初夜经历。
本想起床,可自己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堆破布,散落在床上,哪能蔽体,我裹着床单,挪动着身体捡起了自己的破衣服,这些衣服来自几十年后,尤其是内衣,样式还是挺特别的,还是收起来,不要再让人看到,免得又起疑心。我把衣服裹成一团,塞到了床底下。
躺回床上,我打量了一下这屋子,可能是那个男人的房间吧,摆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再无其他。一个大毒枭,难道不懂享乐?住的屋子如此简陋。
正在纳闷之际,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顿时一惊,那个魔鬼回来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往被单里一缩,眼睛连忙闭起来装睡。
“小姐,你醒了吗?”
不是他,我松了一口气,睁眼一看,一个妇人站在我面前。穿着无领长袖的偏襟紧身上衣,下身穿着筒裙,黝黑、消瘦的面庞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起来倒还面善,端着个盘子,手上满是皱纹。
这里的人都讲着一口云南方言,这对我这个语言学的学生来说,交流倒不是问题。“干什么?”我问着她。
她把盘子放下,里面似乎是一瓶药,“总司令说你的脚伤了,以后要我来照顾你。”
哼!什么照顾,是监视才对。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的脚昨天崴了,忙低头一看,天啦,肿得像包子一样。妇人拿过药瓶,倒出一些黑色的液体涂在我的脚上,轻轻给我揉了起来。
趁此机会,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了起来。从她口中得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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