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我已了然,一切有关暴行的意念
都不会再付诸行动。这个人正常了。
“那你走呀!”我叫起来。
他走了,还是退著走的,我再喊∶“把我的备用钥匙留下来,放在地板上。你
走,我数到三你就得跑到街上去,不然━━不然━━我━━”我没有开始数,他就
走了。
我静听,那脚步声踏过木板楼梯,嗒嗒嗒嗒直到楼下。我再听,那扇门开了又
合起来,我凝神听,雪地上一片寂静。
我跳起来,光脚冲到楼下,冲到大门,把身体扑上去,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去压
那个锁,我再往楼上跑,跑过二楼,跑到三楼自己的房间,再锁上门。
我往电话跑去,拿起听筒,一个女人的声音立即回答我∶“接线台,接线台,
我可以帮助你吗?”
我发觉自己的牙齿格格在响,我全身剧烈的发抖好似一片狂风里被摧残的落叶
,我说不出一句话,说不出一个字。
我把电话挂回去,跑到衣柜里面,把背脊紧紧抵住墙。用双手抱住自己的两肩
,可是我止不住那骨头与骨头的冲击。我一直抖一直抖,抖到后来,才开始如同一
个鬼也似的笑起来━━听见那不属于人的一种笑声,我又抖、又抖、又抖……。
。⒎⒍。闹学记爱马落水之夜在我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时,已经会开车了
。当时的交通工具仍然是以三轮车为主的那最后两年的台北,私家车并不多见。我
的家中自然也没有汽车。
回忆起开车的学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