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家都去上课了,她是逃课在阳台上等待她心中的王子的。而她的王子没有在她的歌声中停留片刻,象风儿一样地走了。姗姗戴着隐形眼镜,看见肖云飞当时只是说了句话,抬头看了看,象看一个疯子一样。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她本来以为肖云飞会停在那里徘徊不去,然后自己跑下楼把上午买的玫瑰花送给他,向他表白,成功或者失败,亦无怨无悔,然而他没有任何留恋地走了,姗姗看着窗前矗立的这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眼泪汩汩地流下来。
在歌声里,姗姗用了“稀罕”这个跟雪儿学的词,东北那地方管喜欢叫稀罕。但唱出来以后,一点幽默效应都没有,全泡汤了。
没过多久,雪儿下课急忙跑回来问战果如何,然后看见姗姗红红的眼睛已然知道此役是凶多吉少了。
“别伤心了,全怪我策划不好。”
“不是的,是我魅力不够。”
。。。。。。
良久的沉默过后,雪儿的心情也异常地沉重起来,她发誓要帮姗姗追到肖云飞。
雪儿又去了风云,这次没有进去,站在门口。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过来,陈敏德示意她上去,然后轿车风驰电掣驶向市中心豪华地段的一个安静的小区,她被带到六楼的一个居室内。晚上八点,华灯初上。
这是一间古朴的居室。里面并排摆放着豪华沙发,颜色温暖明亮。窗帘关着,上面的灰尘表明,主人永远也不希望这窗帘拉开。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间房子,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她曾渴望这一天充满温情。
一张瑞典产的橘黄色的床,宽广舒适,中间锈着“happiness”。床上有两套被子,旧式台灯,屋顶中间有色彩斑斓,造型别致精巧的吊灯和一副圆柱型的风铃。吊灯没有开,台灯就够了,这里不需要太多光明。风铃的声音清脆动人,雪儿拨弄着它,她喜欢这样。雪儿的眼里闪出一丝奇异的光亮,她想起了大学宿舍里姗姗的床头也挂着一幅风铃,那时她每天都拨弄它。在摇铃的片刻,雪儿的整个身心都畈依了孩提时代的单纯。铃声渐渐消失,室内重回寂静。雪儿在室内踱着步子,眼里和脸上呈现出不安,不一会儿,陈敏德从浴间出来了。一如昨夜,晚上九点,他们开始做爱,不做任何交流,没有任何语言。
雪儿平躺在床上,洁白的身体在台灯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性感神秘。做爱时,雪儿的胸口起伏剧烈。总是闭上眼睛,用长长的秀发遮住疲惫的脸。现在她睁开了眼睛,透过自己丝丝秀发的缝隙,目光越过自己身上这个肥胖男人的光秃秃的头顶,看见了那个可爱美丽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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