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正准备蹑手蹑脚地走回房间就看见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陶云漪。只好走过去。
“怎么还没睡?”
“有结果了吗?”
夏铭熏看着她期待的表情,一时语塞。
“这是当年的卷宗,我已经看过……基本没有帮助。”
夏铭熏把那一叠好不容易弄来的资料交到她手中,按了按眉心,坐到沙发上。
她翻开一叠复印的材料,仔细阅读。
中间夹杂着几张照片。
触目惊心。
她捂住嘴巴,退坐到沙发上,
两肩不住地颤抖。
她的父亲,曾经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何的风流潇洒,却落得这样的结果。
她越是深入地了解,越是为父亲不平。
当年诬陷父亲、致使一切悲剧的凶手,她一定不能放过。
“我查过,陶爸当年被指抄袭的几幅画,创作的时间都是出国留学的那几年,我猜想诬陷的人也许是他在国外时得罪的人。”夏铭熏理性分析。
他扶住她颤抖的双肩。
“我会朝着这个方向查下去,如果能找到陶爸当年在国外留学时的朋友就会有很大帮助,你再问问陶妈。”
她点头,她从来不怀疑他的话。
“还有一件事……”夏铭熏推敲着字句,“圣堂杯那边到今天仍然没有给你通知……我猜想他们也在斟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听见这话才抬起头。
“我知道,我早就不在乎。”表情坚定、语气坚决。
他的白莲,如今这么坚强。
他很想给她一个拥抱,这个念头在脑袋里飘来飘去,最终也只是握住她冰凉的双手,用他的温暖给她带去温度。
“快去睡吧。”
“好。”
他看她进了房间,疲惫的身躯渐渐有了知觉,瘫坐在地板上。
他还不能放弃,他不能放弃。
她把一切赌注下在自己身上,他怎么舍得让她输。
拿出移动电话,拨通母亲的号码。
“妈,是我……”
北京的夜晚,又多了一个因为痴心不能入睡的男孩。
维也纳,多云时有阵雨。
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