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作安慰地说:“医生说你没事了,用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
“孩子,孩子还好吗?”宋子河哭泣地抓住发呆的梁斯浩,说,“我们的孩子,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你知道吗?”
“孩子很好。”他一字一语地说。
“斯浩,你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她泪眼汪汪地乞求着说。
梁斯浩震颤地说:“子河,你不要激动,不然伤口很难愈合。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你知道吗?”
宋子河情绪稳定下来了,她说:“我要你天天陪着我?”
他看了窗外说,“天快亮了,你多睡一回。”她看着疲惫的他,顺从地睡着了。
梁斯浩从清晨就一一听从地服侍她而不敢离开半步,就像顺从一个发脾气小娃娃的指令一样。
午饭后,他伺候她躺好才放心地作要求说:“子河,我回公司一趟,你好好睡午觉。”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说:“我不想你离开。”
“你……”他不高兴地。
“你一定要尽早回来。”她终肯作了退步。
梁斯浩回到公司时刚好是正午时间,一身疲惫的他不知道要跟张至真说些什么,他们相望了良久,他的眼神充满了疲累,而她的心慢慢被怜爱占满。她关切地问:“她怎样了?”
“昨晚动过手术,现在没事了。”
“你吃过饭了吗?我多留了一份。”
梁斯浩已经忘记了饥饿,好长一段时间来他对疲惫和饥饿已是麻木不知了。张至真将饭端到他跟前。说她是他爱人,倒不如说是红尘知己,爱情和宽容的理解能有谁作到时刻的平衡?她能够压抑着不公平的伤害,可又有谁知道她暗里流的泪与难忍的苦痛。张至真的性情已超出一般人的具备,这就是她能够承担常人不能担当的忍耐。也正因为她的忍耐和理解的宽容,梁斯浩才能在催人死去的状景中清醒地走下去。
梁斯浩对食物索然无味,他觉得食物可以平衡能量的需要了,便急着要跟张至真讨论工作策划的进程。
“你太累了,斯浩,你需要休息。”
“我怎么能睡得着。”
张至真说:“人力安排的事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定了方案,明天我再联系他们然后开个会议,让公司的各个岗位的职员提早回来。关于将在时代脊屋开展的活动,我们还有时间来商议。斯浩,我知道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来解决,但是没有什么比你现在的休息来得重要。”
梁斯浩躺在沙发上不够两分钟就睡着了,紧握着她的手也松开了。他好久没有这样心安地睡着过,张至真看着沉沉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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