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令人骄傲的朋友。”
“我们都是可以令人骄傲的人。”他必须对她做出最后的安慰。
他就想默默地看她最后一眼,在这默默中找一份知足与心安。他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那间病房的,他穿过了景区的那条林荫小路,那张椅子上是空的,她曾经在他身旁听他的箫声,椅子在视线中慢慢地过去了。
“景华,”他像从地下钻出来一样叫住范景华,小女孩全然地追着蝴蝶跑远了,他由衷地说:“谢谢你爱营营,我觉得很荣幸。谢谢你!我们不会再分开,我和营营曾经很幼稚地互相等待,生活有时候真教人愚味。现在我更会好好爱护她,找回我们的幸福。以后如果你能来看营营,我会很高兴。”说完,他对范景华点点头转身走向女儿去了。
这是一个恢宏大度的人,是个可以承让的好男人。范景华此刻可以理解马超营执着的爱情,而他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呢。他终于可以对自己说:值得去爱却无法爱到,相遇过也是幸福。范景华大流步地向前走去。
半路上,他的手机急速地响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梁斯浩惶慌而焦急的声音:“景华,至真被绑架了。”
“什么?”这简直地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今天早上,张至真在乐音学校的大门口被两个戴黑墨镜的男人强迫地推进小车带走了。几个小学生目睹了这一切。学校里刹时人心惶惶。
梁斯浩刚踏进公司就收到惊魂的电话:“你太太被我们绑架了,是借用,聪明就不要报警。”电话就如此简述地挂断了。惊慌的他又得到乐音学校确定的消息, 一时间他茫然失措,脑子里由空白变成满满的恐慌幻想,他第一想到的就先给范景华打电话。
范景华气急败坏地冲进梁斯浩办公室气喘吁吁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斯浩不太像刚开始那样六神无主了,他说:“暴徒打来电话说至真被绑架了,让我做好准备就挂线了。”
“可恶!”范景华怒火中烧地,“暴徒是何居心?斯浩你想想,难道他们没有目的吗?”
梁斯浩像被打开了穴脉清醒过来了,“暴徒说是借用。”
“借用,”范景华哭笑不得喊起来,他企图安慰地说,“他们是别有用心,斯浩,也许歹徒不会对至真有恶意。”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景华,”他变得很不安起来,“歹徒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冷静下来,”范景华安慰地说,“也许至真对歹徒来说比你、我都有价值,我们好好想办法。”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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