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样地工作和努力也是出于生活的选择,这就错了吗?她禁不住地泪水满眶而出。
对于她俩的矛盾也许只能说,不够用心行动的人是不能意料到事情的因果。
兵哥哥沉沉倒在床上,人也清醒几分。今天在酒席上他很不开心,回到家里终于触动了潜在的怨气,他曾计较过永楠对他不够体贴、关心。他认为自己会包容她的不解人意,可是今晚说明了他还是不能从心里去容纳她的这一点,也许今后还会有这样的斗气,他又想到了平时她的可爱,何况是只要有她在身边,心里就觉得有了极大的安慰。也许他是不要强求什么了,他又想到平时里永楠的节省,自从俩个人供房以来,永楠就不想随意多花一分钱。想到这他懊悔起来。
冷战几天后,这对夫妻又相好如初,但是他们的生活也就这样拉开了闹闹和和的序幕。永楠对这样的生活当然有怨言,但是她也肯定了和兵哥哥约定一生。
恋爱是爱情由含包欲放到展放的过程,在这段日子里,心灵上占据了纯洁、神秘与圣崇,脆弱到容不了风吹草动,却又坚固到能够担当狂风暴雨的威胁。一旦爱情结果了,感情里尽是容纳和宽恕,像是绛红的皮裹着坚硬种子的石榴,硬硬的入口里有着幽幽的香。
小冰决意放弃了陈一剑的苦心痴情,选择了她的上司—一个离了婚的在中年男人。小冰住在他为她买的房子,四年来他们相处得很幸福,小冰很是知足。她不用受工作和无家可归的压力,不再怨恨苦难人很受极限的生活,不再在别人跟前觉得寒酸,现在她可以享用最好的化妆品,本来漂亮的她更加亮丽动人,她相信自己找到了漂亮女人的自信。
中年男子喜欢小冰的漂亮和性感,而且小冰不会责怪他很忙,也不约束他想做的事,甚至不计较他很爱他的女儿。他常说女儿在他心中最重要,如果不是老婆的过份骄横和吵闹,他也不会很痛苦到选择离婚。小冰跟他走在一起恰好是心灵的契约和安慰,他从未说过要娶她,但是小冰不在意这一点。她躺在他的怀里时只有快乐,每当在烛光中,他都要给小冰念这首史帝文斯的<;<;内心情人的最后独白>;>;
点燃夜晚的第一线光,在房间里
我们休息,为不足道的理由,思忖着
想象也只有是最后的善 。
因此,这是最炽烈的幽会
只有在这种思想下我们才能集中心绪,
排除一切冷漠,倾心于一件事:
在这唯一的事中,仅有一条围巾,
紧紧裹住我们,既然我们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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