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望张伯伯,你说明天去好不好?”
“亲爱的!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张伯伯?”张至真越想追问,梁斯浩越是不肯告诉她,最终她不得知解地睡着了。
第二天,梁斯浩陪同张至真去看望张伯伯。
张炫已在路口等候他们,三年没见的张炫又多了一份男子成熟的稳健和敏锐。一番道好后,车进入另一条通道,张至真激动地问:“张伯伯现在好吗?”
张炫沉沉地回道:“突然中风,快有一年了,他很挂念你。”很快地,车子拐入了张家园林的通道。
一样的绿,一样的鲜红,一样的香气,一样的宽广,一样的庭院温情,只是故人已经变老。
张伯伯不喜欢见到别人流泪,张至真紧握着张伯伯的手,强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跟张伯伯打球的那一幕仿佛就在昨天,可是眼前的人除了脸上不变的铿锵光芒,体魄已是苍弱至危。张至真无比内疚地说:“张伯伯,对不起!我不该不声不响地离开。”
老人家轻轻地拍着张至真的手说:“你没有作错,这就是你呀。我没有丝毫责怪过你,只是想念你,担心在风雨求存中,你如何担当和面对,直到那一次广东经济论谈后,我知道你的下落才放心,如今我是担心来不及再见到你就离开人世,我作了鬼魂也会自责的。”
“张伯伯,你会好起来的,直到有一天我的孩子叫你一声爷爷。难道你不愿意吗?”张至真伤心地。
“傻孩子,我为何没有这样的梦想,只怕没有这个福分了。”他喟然长叹道,“每天早上醒来时,看到阳光的那一刻我又庆幸自己还活着。现在我还能清醒,很想再和你说说话。”他停了半晌说,“我谢谢梁斯浩,让我找到了你。”
在身旁的梁斯浩自责地,“张伯伯,我应该早点让张至真来看你,我真的很懊悔。”
“梁斯浩,你不要自责,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我喜欢。”这位衰弱的企业家一脸的凛然正色。
“张伯伯,你不要抬举他,他骄傲起来,我又要少一份温情了。”三个人不禁地笑了起来。
夜里,张家庄园真是个天然之家,朦胧的灯火,蛙声,鸟鸣,枝摇叶晃,还有倒影。
张至真不能入睡,她感慨地说:“我作错了一件事。我这一生里差点烙下不知里的悔憾。如果张伯伯找不到我,或是我要看望他时,人已不在,也许我只能伤感一时,可是永远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危旦时刻对我还有牵挂,也不能知道我可以给这样一位老人带来如此大的生命欣慰。人有时候真的很糊涂。”她又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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