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给你打电话的,”梁斯浩站到她跟前,“好多天没有放松了,我估计你也是这样的,还是我善解人意吧?”他常有埋怨她不常给他打电话。
“唉,你是越来越牛了,你可知道我是捨命赔君子。”她又急着问,“现在过去还能买到票吗?”
“票我已经买好了,不然怎么敢牛呢。”
当他们路过一家超市时,张至真说:“你等我一下。”便跑开了。
过一会儿,她手里提着一包爆米花回来了。他惊怪地问:“你爱吃这个呀?”
“难道你不爱吃?”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他又反问。
“男孩爱吃爆米花呀。”她脱口而出。
“嘿,你对这个作过研究,还是经验之谈?”
她回道:“拉倒吧,从小就看到屏幕上男孩爱吃爆米花,女孩爱冰淇淋,男女都爱巧克力。你没看过电影呀?”
他哈哈笑起来,笑到半响顿住了,“那我岂不是很幸福。”他瞧着她。
她一愣,又作掩饰地说:“多一份关怀当然是幸福了,一包爆米花把你乐成这样。走了,还看不看电影?”
“看!”他哈哈一笑地跟她同步走去。
电影从一开始,观众爆笑不止,张至真止不住的笑让梁斯浩大吃一惊。连他盯着她看,她都丝毫不晓得。在他眼里,跟前的女孩有着桀骜不驯地脱离某种妥协敢去赴另外的和谐。他喜欢这种独特的天性使然般的性格。
这一刻,张至真不知道他这样地欣赏她,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被人读懂与理解的孤独人。她回头看了他,说:“你怎么了?”
梁斯浩坦诚以笑来掩饰自己的情态,“我看你笑得好夸张,你的笑跟周星施的演技可以相提并论。”
她回道:“这不叫夸张,是体内某种霉素受自然激发。”接着他俩都把视线转到屏幕上。
走出电影院的观众脸上还洋溢着刚才的激笑。张至真和梁斯浩的开怀相约随着一场津津有味的电影结束。他们的见面总是放松、愉悦的。两颗默契的心共守着一份友情盟称的约定,可又潜生着一种不可言明的心迹。这种美妙的感情维护着他俩相处时的融洽。
两个星期后,小冰带着妈妈一起回到广州,她卖掉了家里的一切,所谓的故乡不再有她牵挂的亲情。在她生长的那块乡士上,就连她纯洁的童年里也有过许多的不快乐,她的爷爷把自己的子女带到那片乡土,如今她又把她的妈妈和爸爸的骨灰带到这个融汇性的大都市。她身在哪里就是哪里人,她跟许多人不同,她没有深刻的故乡情,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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