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出来时已是夜里一点钟,街道上的灯火照着夜里孤独的赶路人,冷青与孤寒让人有点心悸。
“平时,这个时候就你一个人走这条路回家吗?”
“是的,”永楠回道,“有过三回吧。”
“你不害怕吗?”
“不知道,”永楠唉叹一声,“心里说不清,在外打工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冷酷。我也喜欢忙着,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陷入往常的难言状态,在外面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艰苦才能维持生存。”永楠问,“你的工作怎么这样不稳定呢?放一枪换一个地方像游击战似的,没有可靠的经验,以后也不好择业呀。”
城市生计最逼人的就是就业生存。
张至真没有跟永楠提起自己在AB公司的工作情况,只是简单说过工作太辛苦、很压抑就离开了,此刻她心里一点不后悔失业了,“我学历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来还以为三头六臂,可又搞不懂社会和生活是个什么概念,自从工作以来满脑子是理想的影子和是非的判定,然后是自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