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林真美。”走在园子里的一老一少在交谈着。董事长不满意地说:“不要叫我董事长,叫我张伯伯好了。”
“是的,张伯伯。”张至真脱口而出。
“你说话还是孩子气,”张伯伯高兴的样子,“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我呀,工作上算是严肃,生活上要轻率一些,这也许是一时的血性作怪吧。我刚才不是好严肃吗?还真有点不习惯。”
“哈哈……,直率,干脆,我喜欢你这样的秉性。”
他们谈谈笑笑地来到湖的跟前,柴可科斯基的“天鹅湖”幽幽奏响起来,湖里还有两、三枝欲开的荷花,像是赶晚而来却又恰到好处。立在含苞欲放的花杆上的那只红蜻蜓,张开就要起飞的翅膀。远处的湖里闲游着一群水鸟,眼前的瞬间美景令人屏声敛气。
“客上天然居!”张至真惊叹地。
“居然天上客!”张伯伯回赞道。
他们转到运动场,“至真,你喜欢运动吗?平时喜欢打什么球?””
“我喜欢运动,但是有好多种球都不会玩,学生时代比较多玩羽毛球、乒乓球,篮球。但是打的不好,凑合跟别人玩玩。”她平时是个运动爱好者。
“那么,现在陪张伯伯玩玩羽毛球,如何?”
“我心里正痒着呢。”张至真兴奋地。
场上,她先摆了个挑战姿势,张伯伯笑呵呵地说:“手下留情哦。”
“我担心你哗啦哗啦地把我攻得不知交架,所以预先打点自信。”
“攻心为上,攻兵为下,开始吧。”张伯伯不示弱地。
一个年老健壮,沉稳精练;一人矫健、敏捷而纵容。要不是张至真时回的笑声,还真像是斗格。
这对老少终于喘着气,淌着汗歇下来了。
“张伯伯,你球技真好,想不到你的体力也这么棒。”
你也太让我惊讶了,不但球打得漂亮,还能笑得那么爽朗。难道一边打球一边笑也是一种战术。”
“古人喜欢酒醉舞剑,我是笑中醉球, 嘿嘿……找点高人的乐趣感觉。”
秋天的爽风传遍了满园丽色的香让人无比心爽神怡。
有个身影在树梢里站了许久,他看着这浑为天然的乐情,不想过去打扰。可是午饭的时间已过去两个时钟。他走了过去轻轻说:“饭席准备好了,爸爸!”他深深看了张至真。三个身影消失在花众里。
饭席上,张至真又看到两张陌生的脸,是张伯伯的大儿子和大儿子媳妇。今天他们从美国赶回来为父亲过65岁的生日。面对着优雅的张氏一家和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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