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将头倚在他的胸前,泪成串成串地流:“我不是白莲,我配不上它。”
“你永远都是。”他握住了她的手:“别哭。”
“为什么每次,都会哭。”她不解,两个有缘无份,但却是一次一次地相见,每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都会出现。
墨取出腰间的玉箫,凑在唇边,轻轻地吹着,高山流水般地深远流长,又如兰花般地幽幽暗香,让她停了泪,静静地陷入那箫声中,慢慢将心底的怨愁谈扫,天大地大,她总是为他伤心,而将眼前的大好美景都忘了。
墨静静地陪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怕她累着,为她撑起那大大的莲叶儿,伸手在水中一捞,就捞出了些菱角儿,褐墨色的外皮,饱满结实。
“墨,你怎么还记得?”他着实是惊喜,那年,她几乎就要在空中断气,让他久了下来,她不过是说了声,这菱角儿好吃的,他竟然还有心记得,去年是三人,还有担心她的言姐姐,而今却是天人永隔,而她的承诺却一直没有做到。也许有空,她宣言父见见。
这不合时宜啊,可是她多么渴望有人能看到她的心,却又怕人看穿他的心。“墨,我们该回去了,只怕冬儿会急坏,要是找不到我,她会哭的。”那是一个执着又纯真的姑娘,她不能让她在宫里终老一生。
墨又上了一条水道,划开莲荷,慢悠悠地朝岸边划了回去,船里满是他采到的白荷和菱角。
“美人喜欢那朵花吗?我让江公公替你采来。”岸边传来龙漓的声音,那样的熟,熟得让她深深地一震。
“娘娘,娘娘。”冬儿瞧见她了,含着哭腔朝她挥挥手:“奴婢在这里。”
她必然是没有看到另一边正走来的龙漓吧,可她这么一叫,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过来。
终是要来的,避都避不掉,小船到了岸边,冬儿就急急地搀了她杀过来:“娘娘,可急死冬儿了。”
弥雪并没有答话,而是盈盈一施礼:“皇上吉祥。”
“吉祥,本皇看是不祥吧,本皇的妃子竟和皇弟私到莲花深处,又不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冷冰冰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点的旧情,和宠溺。
弥雪的心伤了,很痛,很痛,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呢?谁来告诉她,他是怎么了?
“皇兄。”墨想辩解些什么。
龙漓就冷冷地打断了:“不必说什么,本皇相信自己的眼睛,弥雪妃,你德行不当,自今儿起,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飞雪宫半步。至于你,康王,你犯下的罪,本皇还没有找你算,你还不自知,自今儿起,没有宣传,不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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