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让墨这样顺然的取而代之。
她气怒地走出牢外,正见到假笑的皇后,有些不悦:“皇后怎么在此听也不进去,难道皇后不为皇上的事上心嘛?”
“太后娘娘说的那么好,声泪俱下,臣妾要是打扰了,不是更不好吗?何况臣妾有孕在身,有些阴暗邪门的地方,也不能多去。”太后是恼羞成怒,这狐狸尾巴就让她抓个正着了。
“那皇后可小心点了,要是掉个枕头下来就失了宫里的颜面,乱了宫规。”
皇后终是忍不住怒火了:“太后娘娘,毒是你下的是吗?娘娘放心,绝不会有那事发生,臣妾会更小心的,太后就等着抱个琳琅的小太子吧!”
“就恐怕皇后生不出来!”她傲然地说,既然挑明了她也不掩饰自己:“那酒好喝吗?哀家特地为你和弥雪妃准备的,可惜啊,只让皇后一人喝了。”那酒并无毒,有毒的是杯子,涂在杯缘,总是她带着假银甲试酒,也试不出个结果。对有孕之人是毒,但对平常之人却没有什么,就如红花,一般人都敢用,就孕妇不能,所以皇上喝了那杯酒并无什么伤身之处。
“太后凭地狠心,也是皇上的血脉来着,这也下得了手。”明知就是她,但她亲口说出,皇后听了,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她最在乎就是长孙盈盈了,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痛心,就从长孙盈盈处下手,那个自持甚高,没什么心计的长孙盈盈,是一个最好的下手对象,就让她为她的皇子作一个代价。
“哼。”太后高傲地冷哼,大家不必半假装,到也是轻松得很。“皇后不再做了不少事,就连长公主也不放过,差实是心肠歹毒。”
“太后娘娘无非是想让长孙盈盈怀上皇上的血肉,好当个太子,而在这之前,任何人的皇子,都是一个威胁。只要长孙家的血脉当了太子,那么太后的祖上,就世世代代的荣华下去了真可惜了,我想在有生之年,长孙盈盈都无法如愿了。”她笑了笑:“我们都是一路人,谁也说不上谁歹毒,太后做的好事,我心里也一清二楚,灵境失踪,再到言梅冰和楚夫人皇儿,太后做的并不比我少啊。”
半斤笑八两,彼此还不是都一样,两个满手鲜血的女人在这个六月下的灿阳中,那么冰冷如雪,让人从头凉到脚板心。
太后暗咬牙:“皇后理应以大事为重,此时更该放下心里的怨恨,同心协力救醒皇上,在此时互揭伤疤。”
“合作之后,太后就着手铲除臣妾了不是吗?这皇后之位,太后可心里暗想着要空给长孙盈盈呢?”她冷笑,太后只心,路人皆知。
“皇后说笑了,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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