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把守着,无论是洗澡水还是吃喝和日常用品都是由如玉从外面给她送进来的。而且还只准如玉一人进去,还不准出来。
用品和饮食都是在门外接收的,由卫兵们亲眼看着,更不许别人的探望,皇甫羽也没有再来过。一晃眼就是三天过去了,而她的父皇却还是没有回宫的消息。凤若离待在宫中想起了带着重重枷锁的宫梵陌,心中犹如火烧那般,还如坐针垫,难受得紧。
她恨不得就这样杀出一条血路出去,但是凭现在的她却是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宫中甚至一点尖锐的东西都没有留下,就算是一支钗子簪子都没有。皇甫羽没有再出现,而周围的侍女也出不去,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一个情况。
而站在门外的那些卫兵们就像是哑巴一样,凤若离软硬兼施,却也根本问不出什么,看来是专门接受过训练和心理洗礼的。这是凤若离活了两辈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她不知道,宫梵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扛着那样沉重的枷锁,躺不能躺,坐不能坐,他要怎样挨过这三天?也不知道牢中的人有没有胡乱擅自对他下私刑,电视上都有看,为了让人逼供,有许许多多的变态逼供法,会不会他们也这样对宫梵陌呢?凤若离此刻急得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
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法子来,无奈之下,凤若离银牙紧咬,心中一横,终于还是使用了最古老,也是最实用的法子——一哭二闹三绝食,就差还没有上吊了。和之前对待被宫梵陌软禁的法子是一样的,她先是将宫中所有的器皿都砸了个粉碎,然后便不再吃任何东西。
无论如玉怎么劝,怎么送来各种各种她喜欢吃的美食来,凤若离就是不吃不喝的,静静地待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她也不能让自己就这样死去,所以干脆累了就睡,醒了就砸,这样过去两天,终于惹得几天没冒头的皇甫羽主动找上了门。
此时的凤若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两天滴水未沾,粮食未入腹,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昏沉沉的。皇甫羽走到了她的床前,她也恍如不觉那般,闭着眼睛白着嘴唇继续躺着。而如玉则在一旁哭得像个泪人。
公主不吃不喝,她便一直劝一直掉眼泪,也只是每日喝些白粥以维持生命,好方便凤若离有需要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提供给她。皇甫羽叹了口气,心中很是难过,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暗自抱怨父皇这把戏,是不是玩得太过了,害小妹变成这样。
他坐在凤若离的床头,握起了她一只手,只感觉两日她整个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心疼地劝道:“小妹,你这是又何苦呢?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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