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如她言,低下头。只见娘子的小手遮住了他的眼,一个香香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等小手拿开的时候,带走了他刚才的泪痕。
…
衙役上门带走刘寡妇的时候,吓得刘莺躲在柴房不敢出来。最会好一会,才觉出没她什么事,才胆战心惊的出来,见祖母不在家,从米缸里挖半碗米,手脚麻利的熬米汤喝。、
几碗米汤下肚,她才觉得热乎起来。然后围着一床破被,呆坐在炕上等干祖母,干母亲回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她被冻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仔细听了听,家里还是她自己。那两人都没有回来。
她心里高兴啊,赶紧又挖了一碗米开始做顿干饭。这次可不能光喝汤了。她又爬上刘寡妇的衣服箱子,从里面翻出了去年品箫送的缎面皮袄,穿着身上,真是暖和。
干饭快熟了,门口传来敲门声,吓得刘莺喊道“谁?祖母不在家,明日再来。”
门外的人却一脚踹开街门,是四个衙役。
“你是刘莺?”
一听这话,刘莺吓得两股战栗,结巴说着“我原先叫郭三妮,夫人还给我起名叫莺莺,为了给老爷顶盆,我,我,夫人说我叫刘莺。可我没做坏事啊。”
这是在衙役身后,还有一个女牢头走出来说道“刘寡妇和刘姬氏被发配了,这房子不能卖,不能租,户帖上写你是她干孙女。所以,柴房你那屋,你继续住着吧。”
“发配了?”刘莺吓得。
“这屋子是我的了?还有五亩地?”
女牢头提点她说“虽然你给刘乾坤摔了盆,可是刘姬氏和刘寡妇被县令刺字流放,所以房子被统公,五亩地里有一亩是你的,算是你的嫁妆。那四亩地归刘老太太养老。”
刘莺有点懵说“怎么就一亩了呢?这房子也不是我的?”
“房子成了积善堂,归置无家可归的人。记得,你姓刘的时候,那一亩地才是你的,如果你再回到本姓,可就没有了。”
“怎么才一亩地呢?说好了二亩的。”刘莺有些不依不饶。
女牢头一看是个闹不清的,就叱喝道“谁应你两亩地,你就找她要去!”
说罢,就开始和那四个衙役贴封条。正房,厨房都贴上了,唯留了柴房和厕所。
刘莺被冻的回过神来,来封房子的人已经走了,她肚子饿的很,想起灶台里还做着大米饭呢,赶紧吃去。
看着厨房的门窗都被封了,她虽然不知事,可也知道封条不能撕,只能挨着。
半夜里,刘莺饿的突发奇想,明天就去卖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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