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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奎这才给喝茶看戏的母亲请安赔罪。毕竟他是母亲的亲卫将军,惊了母亲,他算是失职了。
李夫人对儿子说道“恕你无罪。剩下的事儿你来处理。我带儿媳先回去了。”
方奎点点头。
丫头婆子手脚利落的收拾的东西,不一会就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那残茶都带走了,没有泼在院子里。
等那一行人进了垂花门,方奎冷着脸对身后的侍卫说道“让瓦匠进来,封门!”
方员外一听封门,也不保持沉默了,抬起头说喊道“莲山,手下留情!莲山!”
一边喊着脸上留下两行老泪。
方奎上前扶起父亲,说道“父亲起来吧,母亲的命令,就是皇上舅舅都让几分。”
“阿土,你去求她。我只是,我只是瞧着那人可怜才带回来的。回来后,我也后悔了。”
方奎听着这话儿,嘴角抽了抽。
进了书房,方员外跪了快两个时辰了,双腿都麻木了,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母亲就是犟脾气,我就是脑子有时候犯迷糊。哎,这辈子过得稀里糊涂。”
方奎坐在了父亲对面,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母亲说我□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发了热,起了疹子,家里大夫无措。母亲让您去小恒山请师祖去。”
方奎开了个头,方员外脸色就尴尬的要命。
“可惜,您心肠软,还没出家门看着二姨娘心疼病发作了,您就给她治病去了,十个月后给我治出了一位妹妹。”方奎继续的说着。
“阿土”方员外有些讪讪想要阻止。
方奎把玩着娘子做的荷包,看着鲜艳欲滴的樱桃,嘴里更是冷冷的说“二姨娘的病您最拿手,半宿就治好了。等您一早去请师祖的时候,母亲早就带着我在小恒山等您了。”
“你还记着呢。”方员外脸红了个透。
“不大记得的,母亲有时候和我说说。我总以我没事,我能原谅你。今天我发现,还是不原谅你的好。”
听了儿子这话,方员外惊慌的站了起来。
方奎也站了起来,声音冷清的说道“在您的眼里,什么是最重要的?您想要母亲和我对你好,想要一家和和美美过日子,可是凭什么?我的命比不过一个卖身奴?我娘子的命比不过一个娇弱寡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活着好好,就算没事?”
看着父亲愣神样,方奎继续说道“其实,您就是稀罕看女人娇娇柔柔的流泪,说命苦,说病的快要死了,可是她们蹦跶比谁都欢。哪里是什么心软?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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