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嫚子用两只珍珠钗子换回了一只红绒花,一个银扳子。
方奎与那两位新郎也相互恭喜着。
半个时辰不到,轿子停了,好一阵鞭炮声。
方奎就站在轿子旁,探进头对嫚子说“别怕,一会我背你进门!”
鞭炮停了,方奎踢了轿门,拉起嫚子然后蹲下,真真的背着新娘子进门了。
“这,这方家小郎怎能让刚进门的娘子压一头?”
一个看热闹的老汉说道。
“哎呦,方家人说了是上京新兴的礼节。”
“那也不太好吧,以后这方三爷不就是矮三奶奶一头?”
“哥几个,人家的家事,我们搀和啥?谁当家咱也不管。”
“说的也是。”
方奎的大姐本来要去馋弟妹进门,顺便弟妹压压惊的,没想到兄弟倒是疼媳妇,自己背进来了。
方大姐快步走回礼堂笑着说“母亲,阿土忒心急了。人自己背进来了!”
“你咋没好好看看阿土进门先迈哪只脚?”
听了母亲的话,方大姐哎呦一声说道“我忘了!弟妹先生儿子还是闺女,我都不嫌弃。”
李夫人随后也笑了“可不是!”
刘得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终于,抽风结束了。jj你吃药啦?
刘家进了腊月也是紧张不已,品箫的肚子鼓得很大,像要生了似的。
刘老太太说“三月孩子才不过年生,品箫的孩子要年后呢。”
原来品箫和刘乾坤是四月成的亲。
天下着大雪,刘乾坤也没有去书院,书院里今年成亲的特别多。三三两两的都请吃酒。每次都要出喜酒钱,刘乾坤也就不去了,算是躲在家里少拿钱。他成婚那会儿,太远,相好的几个同窗都没给钱,凭什么这会让他出了?
刘家夫妇坐在热炕头上,吃着零嘴喝着热茶,不时对外间烧炕的通房丫头莺莺喊上那么一声“莺莺,再添上一把柴。这炕一点都不热!”
莺莺也出怀了,身上穿着件破棉袄,眼角带着眼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嘟囔着“我也要吃蜜饯,我也要喝牛乳。我也要穿”
可惜她没有傍身钱,有没有富有的娘家做后盾,她还自卖自身算是奴隶了。
“相公,去年我那会夫人送我一件羊皮袄,翠花的面的,妾看着莺莺穿着棉衣破旧的很,不如赏给她穿吧。”品箫又开始装贤惠。
刘乾坤一口喝掉茶杯里的茶,没好气的说“给她做什么?没得糟蹋东西。如果你真不稀罕了,明日里我给你送到当铺里当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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