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僵了僵。
能做出将沈七拿去与勾栏里的小倌相比较的事儿的,也只有沈予慕了。沈七实在想不出,自己这副尚属健硕的身体和小倌娇柔如女子的样子,如何拿来相比?倒似沈予慕这样的——视线不由的转了过去——眉眼鼻唇分开来看,都算得上精致,凑在了一块儿,便显得平凡无奇。然而却是十分耐看的,看得久了,便明白了这世上为何有人可以称得上“无双”二字。
火光跳跃着,映出了那张兴趣盎然的脸,因为淋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物显得有些招眼,露出的一小部分锁骨微红,引人暇思的……
沈七只看了一眼,便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
沈予慕浑然不知的对着沈七自说自话:“不过听闻尚虹楼的玉茗公子名满江南,一手七弦琴弹得出神入化。光这一点,小七你就没法比了。就是不知,那个被传闻为神话的楼逸风,再年轻个几十年,是否有玉茗公子的风采。还是说只是徒有虚名……”
这沈予慕也奇怪,想起了谁都要拿来和楼逸风比一下。先是蓝孜涵,然后是他师父,现在是玉茗公子,偏偏还是当着沈七的面细数,顺便调戏一下沈七。
沈七一直盯着火,也不知是否在听。倾盆的大雨一直没有要停的意思,二人被困在山里不上不下的,倒也都没费心思去在意了。幸好这山洞倒也结实,不会漏水,就是有点儿冷。
虽然一直睡到了正午才起,沈予慕也没有撑过夜半的犯了困,半靠着墙壁将就着睡了。没一会儿,却被山壁的冷气给冻醒了。迷迷糊糊的指使着还在一旁拨火的沈七过来,然后整个身子靠了过去,直缩进沈七的怀里。
沈予慕嘴上虽然一副男女皆可、荤腥不忌的样儿,骨子里却有着一抹单纯,比如说盲目的相信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于是让沈七抱着睡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儿,全然不知沈七沉着脸,看了他许久、许久。
夜正深沉,雨帘密织,万物苍茫。只剩一双人儿,在山洞中相依相偎。
直到一抹锋利,夹带着风雨,快、准、狠地向着火堆的方向猛的射了过来——
正闭眼小憩的沈七猛的睁开了眼。
眼见着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沈七却只是抬起了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飞来的箭,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止在了沈予慕身前半寸之间。
已经在雨夜里潜伏了半宿,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杀手低咒了声“该死的”,便匿起行踪,慢慢的离开。
他的箭,快得足以在上万军中取首领项上人头,却被山洞里那个不显山露水的小小仆人探囊取物一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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