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槐长到大拇指那么粗细的时候,老百姓就削了树条去编筐篮,剩下的荆条根就像一层红闪闪的匕首……楚晴往下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次真的完了……肯定是“万箭”撺心,悲哀呀!没想到就这么死在了他的手里……但她很快发现,自己正滚落在红闪闪的匕首中间的一个一米来宽的小道上……她流着泪想:有神明在暗暗地护佑着她,她死不了…… 男人是狼女人是羊。
这时一辆大挂车停了下来,司机师傅探出头,往坡下看看,看到楚晴正滚落在红闪闪的匕首中间,他冲肖刿喊:“你小子手也忒黑了点吧?!” 此时楚晴真想对师傅说:你把我带走吧……
第八章 (3、荤素大全滚刀肉)
终于开学了,楚晴坐在长途汽车上,长长的吁着气……
可是肖刿能够就此结束纠缠吗?她已经了解了他的本性,况且师范大学离着乡中只有几百里路……
是呀是呀!用肖刿的话来说:自己是荤素大全滚刀肉,你跑到哪里找不到你!想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可他不明白泼妇这套对付不了楚晴,而只能添加她的反感,他又一次错用了战略战术。
果然在一个周末,肖刿挑着一只破鞋,在教室和楼道转了一圈之后,冲进了宿舍,他抢过楚晴的两个包裹,并把它们扔在了男厕所……面对此情此景楚晴并没有太多的气愤和太多的忧伤,他暴露得越彻底,自己走得就越坦然……
一个月后,楚晴拿着诉状来到了乡中当地的法庭。她看看写着法庭二字的大屋里,只有几张桌椅在默默肃立,就来到标牌上写着办公室的门前,轻轻敲响了那扇油漆班驳的绿门,这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此敲开了另一个人的心门。
第八章 {4、摇摆(一)}
听到一声“进来”,楚晴慢慢推开了门。屋子里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瓦灰色半大衣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楚晴进来他并没有抬头,一边书写着一边问:“你什么事儿?” “我,我想离婚!”楚晴刚刚说了这一句,眼泪就滚落下来,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提肖刿、一提离婚她的眼泪就像自来水那么便利……
“为什么?!”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站起来。霎时间楚晴被他的相貌和气质吸引住了……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她们很少自觉……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