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去想,比如不去看,比如去回忆一些事情,好的,坏的,因为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彼此都是完好无损的。
都暻秀很慌,起先翻着电话簿的时候,差点就打电话给那个叫金钟仁的了。
说起金钟仁,他真的是头都疼,三天两头晚上打电话过来,扯七扯八也能说几个小时,想要拒绝,还能被对方轻巧的找到借口,而每早每晚甚至于三餐的短信都来得及时,好像定时发送一般,绝对是‘早安’‘晚安’‘早饭吃什么’‘午饭在哪里吃’‘晚饭吃了没’这些一点营养都算不上的话,已经在短短的一周内充满了自己的短信箱,起初还能够每天按时删除,祈求第二天能够不要再听到短信铃声,随后三天四天就开始麻木了,五天六天后开始习惯,直到今天,金钟仁没有来早安短信。
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准时的人今天没有按时发短信,在发现自己为他失神的时候拍了拍头,真是欠虐,被人早晚全天骚扰了数日,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了还不习惯,果真是受虐狂。
能够为一个人失神一早上,甚至于迟到朴灿烈手术时间,这些都让都暻秀感觉很不对劲。
再次坐在手术室外冰冷的座椅上的时候,身边无人,心才开始害怕,想要打电话给谁,诉说此时此刻的担心,恐惧,不知对谁说,唯一想到的人却是他。
沉思后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是边伯贤。
“你怎么来了?”
“等手术”
“你不是说不想他知道吗?”
“他不会知道我来了的,手术后眼睛不能受光会包扎,我看他一面就走”
“你这是何必,两周后他就能回去了,劳烦自己跑一趟”
“不劳烦,我已经来一周了”
“什么!?”
边伯贤解下围巾放在一旁的排椅上,随后解开大衣扣子坐在另一个座位上,沉默不语。
两人仿佛可以听到手术室器械发出的声音,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坐姿也变换了好几种。
边伯贤眉头是越皱越重,身子坐的极其不舒服,便站起来走动。
“喂,你别晃了,晃来晃去头晕”都暻秀脑子也烦,出声阻止。
对方没有理他,却停下来靠在墙上。
“边伯贤,你”都暻秀抬起头,发现对方也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自己“你当年为什么失踪?”
他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盯着都暻秀看,仿佛在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一样。
“我本来还想和你说说这几年朴灿烈的事来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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