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相处下来倒越发亲密随便了。
这年六月,水泱家里又使人来接,水泱再也拖延不得,只得对臻玉嘱咐了再嘱咐,方才辞别林府家去。这时林臻玉早知水泱身份了,狗屁的‘那老友做得官极大但家宅不安’家的幼子,那可怜大臣分明是当今上皇!那参与夺嫡的后院分明是上皇的后宫嫔妃!好在臻玉本来就没有根深蒂固的地位概念,别扭一阵就揭过了,水泱待他的好,再没比他自己更清楚的了,即使是凤子龙孙又怎地?
刚送走水泱,臻玉的心情着实不好,叶琼见状索放了他家去。这几年,叶琼在林府很是逍遥自在,林海待他十分有礼客气,弟子勤奋听话又可爱能解闷儿,叶琼也将刚离家时那股子郁气抛了去,即便水泱回京,他也没提辞馆,反是叶家催的信件多了些。当日叶琼愤而离家,到林府坐馆,一方面有水泱的因素在,另一方面就是可以借此躲避那些糟心事儿。他少年成材,早早就娶了妻,妻子温婉却命薄,没一年就撒手去了,不想家中各房都借此生事儿,谣传他克妻,这还不足,大嫂竟要他娶她娘家那个闺誉不佳的堂妹!叶琼心高气傲,如何能忍,于是愤而离家……
就在黛玉一天天长大间,日子如水般滑落过去。
这日,林臻玉正照顾妹妹,昨晚上黛玉贪凉四敞了窗睡觉,今早臻玉来看时就有些发热,既不用上学臻玉索就亲手照顾妹妹。
碧纱橱里,丫鬟跪了一地,皆垂头不敢语,黛玉奶娘王嬷嬷懦懦站在一旁,臻玉面沉如水,沾湿帕子放在黛玉额头,一边薄荷轻轻吹凉一碗药汤。
良久,臻玉沉声问:“昨夜,是谁当值?”一个大丫鬟两个小丫鬟怯生生应了。林臻玉手一挥,道:“打发出去!艾叶去回去柳妈妈去。”几个丫鬟正待哭求,臻玉身边的婆子就堵了嘴将人拉了出去。底下众人更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林臻玉抬首瞟了眼,淡淡道:“其余人就罚两个月月钱,如若再有…,立时打发出去!”余光瞅着那王嬷嬷似是松了口气,冷道:“只是嬷嬷昨儿去哪里了?姐儿房里的丫鬟偷懒你不管,今早那些人还想瞒着玉儿的病情,嬷嬷你也不管么?”
王嬷嬷的脸煞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林臻玉抬眼看了黄连一眼,黄连知意悄悄退下。
盏茶时间,黄连带着一个懵懂小儿上前来,正是王嬷嬷的儿子王福,只见王福身上穿的戴的比一般公子哥儿半点不差。
王嬷嬷慌了,忙跪下,哀求道:“大爷,昨儿福儿病了,我原想着只一晚上不打紧才私自家去,是再不敢了…”
林臻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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