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豪门贵胄攀上了关系;二来旦凡体面的丫头,都是极懂大家规矩的,自己将来做了官,便要靠妻子来撑起家中规矩,以免见了同僚,要被笑话是乡巴佬。
晚香看了这份名册,其实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池玉挑来捡去,却在这两个人中拿不定主意,按条件来说,这个姓赵的举人是最好的,虽说眼下日子过得并不富裕,但若有真才实学的话,将来晚香一步登天,成了官太太,那可是再美满不过的一桩事情。只是话又说回来,一来填房毕竟不比原配,地位要低了些,二来赵举人膝下已有一子,自古以来,后母难当,到那时晚香里外不是人,只怕反而害了她。
而那许姓商人,家财丰厚,又不曾娶过妻,晚香嫁过去,一准儿的原配正室,她虽是丫头出身,但有侯府做靠山,想来一个商人,也不敢轻视她,即使只是个商妇,将来的日子却要比填房、后母要好过得多,即使穿不上锦衣,吃不了玉食,也绝计不会短少了什么,买几个丫环仆妇使唤,更不在话下。
池玉也不知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更好些,只将自己想到的,与晚香说了分明,然后让她自己做决定。
晚香低垂着头,想了大半天,才道:“奴婢并不羡慕什么锦衣玉食,但也知道,这世上从来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池玉一听,便明白了,晚香这是选了赵举人,心中叹了一声,道:“你果真是个有心气的,只是后母难为,将来你有得苦吃了。”
说罢,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取了笔墨,在那赵举人的名字上勾了一个圈,然后喊了芙蓉来,让她将这份名册送回大少爷的手上。
原以为总要隔上十天半月的才有消息传回来,不料未过三日,那赵举人便托了人来,表达了想见晚香一面的意思,池玉当时便有些不高兴,赵举人此举,摆明了就是不给大少爷面子,更不尊重晚香这个人,但来人却是个会说话的,自称是城西孙媒婆,满脸带笑,又是嘴巴上抹了蜜,不论池玉脸色怎么难看,奉承话儿就是不停。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池玉就是再生气,也不好说什么,这事情到底要晚香拿主意,因此忍了气,把晚香又叫了来。
晚香倒是沉吟了片刻,然后方冷笑一声,道:“便是赵相公不提,奴婢也是有这个心思的,只说是个举子,才学不差,但也不知人品如何,奴婢身虽下贱,也不愿嫁个浪荡子,若此事不成,奴婢自此便绝了出嫁的心思,剪发进姑子庙去。”
这话倒是严重了,更将晚香一腔心气全部托出,听得池玉一阵心惊。
孙媒婆却满脸堆笑,抚掌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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