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作的宗旨是创新,无论什麼题材都在尝试,在起点却是全新的开始。
《慾望的微笑》这小说的主题是谈女性的情慾,还有一些可以探讨的内容,想要看点有深度的小说,我就自我推荐了,建议满十八岁的朋友去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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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旖旎情状之际,严府另一侧却有著深闺怨妇。
裴寒竹的书法造诣颇佳,心情烦闷之餘,她提笔临摹曹植的怨妇诗:『君行踰十年,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写著写著,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幽幽望著窗帷外的一轮明月,想起丞相张九龄的一首诗『赋得自君之出矣』:「自君之出矣,不復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几年来,裴寒竹的心裡半是思君半恨君,有夫如此,可言不可见,言是復言非。
回忆新婚时,两情宛转,夫妇有宜;但,人心回互自无穷,眼前好恶哪能定?
每当看见英霙,她心底就隐隐浮现一些丑恶的念头。
她想要用指甲抓花那女人的俏脸蛋,用刀挖出那对勾魂摄魄的媚眼,或是像汉初的吕后对付情敌戚夫人一样,把那贱人割去口鼻四肢,作成「人彘」,豢养在茅坑裡。
这念头在过去曾无数次浮现在她脑海,使她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不堪,她总是好不容易纔压下这些恶念,心裡只自怨自怜地想著:「我怎麼会有这种卑鄙的想法?这样子的我,这样子想像一些邪念的我,又是何等心地丑恶p,何等面目可憎?」
想著想著,眼泪也簌簌不绝流了下来。
她哀伤地吟道:「早春百花秋始衰,弃我不待白头时;恩情已去难再返,菖蒲方谢逢落英。思君令人无限老,空闺寥落恨常遗;亮君自负执高节,贱妾何依亦何为?」
「娘,妳在哭啊?」
裴寒竹擦乾泪痕,抱起一旁稚龄的独子严武。
「娘没有哭,季鹰。」她说,眼泪却不争气地滑下来。「娘只是……」
严武见她又哭起来,明知母亲说的是假话,仍忧心忡忡地问道:「只是怎样?」
「没什麼。」她按捺著自己,忙道:「来背书吧,季鹰,你爹爹希望你多读书。」
「读书要做什麼?」
「爹爹和娘都要你读书,就是希望你能苦习圣人之道。」
「何谓『圣人』?」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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