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
方菲年龄尚稚,平日则专研各种武学典籍,虽然不如两个姊姊擅长特殊的兵器,可她所学包含了各派武学的精义,举凡剑法、刀法、鞭法、棍法等诸般兵刃,以及掌法、拳法、指法和各式擒拿手法,所知庞杂而繁复,所学因著见识多了而更形精进,在临敌交手的当儿,往往能想出对应敌人的破解之道。
三名小婢便已如此利害,像他这等莹烛之光,怎可与日月争辉?
「倘若你要比斗画技,在下可就输定了。」司命公子微笑道:「若是比较剑技,小可尚且可观,请赐教吧。」
「好!」
这是江篱第一次想与人较量剑术。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就算不死,江篱也不认爲自已以后有机会能见到这等高手使出高妙的剑法。
他依稀还记得与方菲往日练剑拆招的快乐,以前两人练功不輟,结果到头来,她却是翠旍姑娘仇家的丫环,想来这也是冥冥中的缘分与厄运。
他取下背上的剑,正在犹豫是否该用这把翠旍姑娘所赠毒剑比试的当儿,只见他一取剑,三姝就急忙奔了过来,杜若更是大呼不可。
杜若道:「公子,这小鬼想使诈!」
司命公子问道:「怎麼回事?」
杜若道:「他的剑上淬有五阴剧毒,这番比试,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秋兰也道:「公子,我让他用别的兵器,他这剑……这剑真的有毒啊。」
司命公子还没回答,却是方菲走到江篱身边,「劈劈啪啪」就接连打了他好几个耳光。
只见她眼中涙光莹莹,颤抖著身子说道:「我看错你了!你怎麼可以这麼做?你明明见到斋速是怎麼死的,为什麼还要──」
江篱捂著肿起来的脸颊,愕然道:「我──」
司命公子仍然轻鬆地负著手,微笑地看著江篱,问道:「这番说法引动了在下一向所没有的好奇心……我很想知道,阁下爲什么要向我挑战?」
江篱老老实实地承认:「我也知道自己肯定会败。说不定会死。可我倒底也是个男人,从方姑娘那儿学了几招剑法,也算是个江湖人。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规矩,要帮人讨回公道,除了仗剑比试,别无他法。」
「你不怕死?」
江篱握紧了手中的剑,说道:「死又何惧?」
「原来如此。」司命公子眼里的笑意更浓:「你这人真有趣。在下绝对不会取你性命,顶多让你知难而退,就算你那把剑上真是喂了剧毒,也请放心,我自幼师学神农派,嚐过百草,寻常毒物,对我根本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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