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想要命了。
王僤正左拥右抱两个烟花女子,见到一个鄙朴少年走到眼前,他有些诧异地放下手上的酒杯。
「是你害了姑娘?」江篱愤怒地质问著:「是不是你?」
王僤一脸茫然:「哪个姑娘?你在说什麼啊?」
江篱问道:「翠旍姑娘是不是你害的?」
「翠旍?」王僤耸了耸肩,冷哼道:「是她啊?」
「你怎麼能如此无情?翠旍姑娘把你放在心上,后来还去投了湖,你怎麼可以──」
王僤哂道:「投湖?那关我什麼事?是翠旍自己想不开吧……你说她真情也好,假意也好,这裡的姑娘每个都是出来卖的,日日夜夜给人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你能说哪个是冰清玉洁、真心真意的?」
听他这麼说,一旁来寻芳问柳的客人们也哄然笑了起来。
「你──」
江篱觉得浑身血气往上一冲,也顾不得什麼,伸手就把那王官人的一桌酒菜给掀了。
这楼上满屋的人开始呼喝起来,龟奴见那小子按捺不住就要动手,连忙冲了过去,抡起拳头向他胸口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这拳正中他前胸,力道著实不轻,那龟奴吆喝著其他家丁轮番上阵,看似真想好好教训这个小鬼一顿。
江篱大怒,回手就是一拳,那龟奴见多识广,闪身避过,他追上扑击,这龟奴伸脚在他腿上一勾,江篱扑地倒了,其他的龟奴跟著一拥而上,十几个拳头尽往他身上招呼去,不住对他拳打脚踢,江篱抵受不住,伏在那儿任人打得昏晕。
这伙人打了一阵,眼见这少年伏在地上被揍得奄奄一息,怕闹出人命,就合力将他抬了出去,把人随便扔在了大街上。
眾人围观之中,江篱只觉得浑身疼得要命,他想要站起身,却怎麼也爬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祖父一脸忧虑地从街角跑了过来,老人费力地将他从石板地上扶了起身,掺著孙儿,往洞庭湖的方向蹣跚走去。
一路上,老人一直没有说话,老迈的脸上充满著悲伤,江篱看著爷爷的表情,想是老人已经知道他偷走那锭金子,心中愈发觉得羞愧了。
到家之后,江篱虚脱地倒在亢上,他浑身是血,几乎动弹不得。
「怎麼闹出这种事?」
听爷爷这麼问,江篱实在说不出口。
老人帮著他擦净尘土和血渍,见孙儿满头满脸都是瘀损鲜血,不禁流著涙道:「你偷了钱,还去人家那儿寻衅,究竟是为了什麼?」
但江篱只是摇著头,不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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