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下,我回来给他拿点随身衣物。”
我急急忙忙地,祈求地开口:“带我去,带我去看他。”
寂静了几秒,向凡叹了口气:“林汐,你们何苦彼此折磨。”
我轻轻推开门,身后,向凡低低地说:“你进去陪他,我去买些吃的。”说着,把手中的包交给我,我点头。
向凡看着我,淡淡地,又补了一句:“林汐,子默虽然看上去很骄傲,可是,”他迟疑了一下,“实际上,他,非常非常脆弱。”
他悄然离去。
我走近,看着秦子默苍白的脸,他瘦了,他穿着深蓝色的毛衣,半盖着被子,静静地,躺在那儿。一个吊瓶挂在他的床头,里面的液体缓缓地滴着。
我轻轻坐在他身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的呼吸声很清晰,他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他的嘴唇抿着,有些干燥,他的眼睫毛还是那么长,安安静静地闭着。
我轻轻拉过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没有挂点滴的那只手。
他一无知觉。
我看着那只修长的手。
高一那年,猝不及防伸过来,抢走了我的书;
高二那年,伸过来扶住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