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杯子的手,沉思一会儿,说:“新时期农村包围城市分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企业多挣钱,多培养技术工人,他们回农村可以带回先进的思想,技术,自主创业,把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现在做的就是这一阶段;第二层次是去农村投资,修公路,建厂,让农村企业化、城镇化,真正富起来,跟城市比比高低;第三层次是培养农村后代上学,其实城乡最大的差距是文化差距,如果农村人都具备高等学历,有宽广的视野,钻研的精神,可以跟城里人一决高下,在大都市决一雌雄。人只要有本事、勤恳能干,无论政界、商界、司法、教育、文化界,不愁他不露脸。至于农村户口,只是张废纸,这隋唐时期建立的户籍制度,早该寿终正寝了。”
郎士群听她一番话,眼直冒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话放她身上正合适。他反复打量曲萍,别看这娘儿们身上瘦干筋,嘴里吐出的全是肉,正因为往外吐多了,才不长膘。曲萍说完,看着郎士群,见他火辣辣地看自己,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也许又对牛弹琴了。郎士群见曲萍盯着他,随口说:“好哇,好哇。”又端起酒杯,跟她一饮而尽。
曲萍觉得他只对眼前的事感兴趣,对长远没那么多考虑,现在企业家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急功近利,现实利益高于一切。曲萍借着酒劲,又说:“凯粤改制的事,我跟倩文探讨过,你手上不是有陈凯志重复抵押的证据吗?只要稍给他点儿提示,他会缴械投降的,就像一堵墙快塌了,再点上一指头,它会轰然倒地。倩文还让我告你个好消息,那批凯粤酒店出来的员工,已拿到赔偿金了。”
郎士群望着曲萍,见她两片红晕飞上面颊,眼中放出痴迷的光,让人舒心。这女人真不简单,如果换了欧阳倩文,就更好,又漂亮,又聪明,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对陈凯志这条咬钩的大鱼,遛得差不多,该收线了。他连声赞美道:“好招,好招,我给你和欧阳律师敬一杯。”郎士群主动站起来,斟满酒杯,递到她手上,曲萍直勾勾看着他,慢慢喝下去,喝完后,她脖子红了,喉咙一动一动的,酒马上要跑出来,她手勾起郎士群脖子,头歪在他肩上,嘴里直吹酒气,说:“你——这黑——衣人,懂什——么叫浪——漫吗?”
郎士群对服务员招招手,掏出钱扔在桌上,搀扶起她。他脚站不稳,像也醉了,说:“我最——懂什么——叫浪——了。”
郎士群把曲萍搂在怀里,俩人一歪一扭向门口走去,曲萍指头点他脑门一下,说:“你真——笨,连浪——漫都不——懂。”说完,“哈哈哈”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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