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底下群情激昂,怒吼震天动地。后来,父亲被关进脏兮兮的“牛棚”,押到学院厕所掏大粪。一次,他去上厕所,见红卫兵掏出小鸡鸡,把黄色的尿液撒在父亲身上,嘴里骂道:“资本家,臭狗屎!臭狗屎!”
《改制》四(2)
红卫兵走后,父亲用手拍去身上的尿,自我安慰道:“童子尿,不脏,不脏。”他站在门口,悄悄目睹到这一幕,抹着眼泪逃走了。他憋着一泡尿,来到“打倒资本家孝子贤孙杨文新”的标语旁,尿射在“打倒”俩字上,“哗啦啦”地响,黑色的墨迹往下淌,他感到宣泄的畅快。
他失去的关爱,在李娜莎身上找到了,人生不再孤单。今晚,是李娜莎约他来的。他身子渐渐暖和,李娜莎柔软的发梢撩拨他的欲望。他悄悄解开她衬衣上的扣子,怯生生向她胸部摸去,她的手死死挡在胸前,侧过身去,把光溜溜的背对着他。他手泥鳅般溜来溜去,光滑的背上下贯通,毫无阻碍,她竟没戴胸罩?她猛地转过身子,捧着杨启明的脸,轻声问:“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吧?”
他点点头:“会的,当然会。”
“我要让爸爸看着我俩好,气死他个老顽固。”她高鼻梁聚起白色的光,眼睛害羞地半闭,晶莹的泪在闪烁,腼腆地躺在那儿。粉色乳头耸在坚实的乳房上,紧紧的皮肤,闪着迷人的光泽,浑圆的臀部健壮富有弹性,粗糙的毡垫托着她圣女的躯体。杨启明舔着她的耳垂,脖子,白净的乳房,她舒服地闭上眼睛,发出轻柔的喘息。
杨启明不知所措地跪在旁边。李娜莎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喃喃地絮语:“亲爱的,亲爱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手机的话音,把杨启明从温柔乡中唤醒,他脸不好意思地红了,拿支黑派克笔夹在手指间旋转,说:“下乡那阵子,打这点儿老鼠不跟玩儿似的。”
郎士群接完电话,手机在手心快速转几圈,插进腰上的皮袋,动作跟美国西部快枪手似的。郎士群望着他,侃侃而谈:“想当年,你真有能耐,掐花高手,让咱牧民直眼红,害得我天天骑马在雪地狂奔。”他见雪茄灭了,点燃,猛抽一口,烟从他嘴边淌出,向窗外飘去。
“是呀,你还记得七三年春节吗?我跟娜莎好上了,没过几天,张副队长派人神神秘秘找我,我以为有紧急任务,跑到他办公室,我站得笔直。他说,你俩春节不回家,要求留下来看场子,我以为你们积极呢,看来没啥好事。队里的花叫你掐了就行了,别蹂躏得太狠,搞得人家大呼小叫,跟猫叫春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吹了起床号呢!我‘咔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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