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我正在考虑解决的办法,不会再拖下去了——以后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回深圳后把事情处理了,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断断续续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完,心不再那么疼痛难耐。
第三章 最深的道歉第二十八节 子鹏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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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子鹏放弃了继续找书商的希望,又向朋友借了些钱,我们一同返回深圳。到了深圳,我实在不想回宿舍面对那帮鸟人了,正准备联系文路,呼机响了,恰巧汪涛要到外地出差,新装修的房子无人照看,问我能不能替他看几天房子,我满口答应。于是和子鹏就此分手,我去汪涛单位拿锁匙,他回宿舍。在楼下吃了碗米粉,打开汪涛的家,两房一厅,挺不错。打电话告诉子鹏具体地址,叮嘱他晚上过来。
晚上8点,有人敲门。我飞快地打开门,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看见子鹏站在门口犹疑不定,我示意他进来:“放心,人家下午的飞机走了。”
我从厨房替他热好饭菜出来,见子鹏下颏处贴着两张创口贴,我问他怎么回事。
“没什么,刚才下车时被车门撞了一下。”
我放下饭菜,打开台灯仔细一看,两厘米长一条口子,皮都揭开了,血已干结成块,显然不是刚才撞的,子鹏在骗我。我立刻意识到什么,气愤地问:“姓白的干的好事吧?”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
原来,穷凶恶极的白凤英见子鹏终于回来,非要找他理论,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就一茶杯向子鹏砸去,报一剑之仇。
我的心又一次撕裂地疼痛。如果当时我在场,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我找出消毒水替子鹏擦上,然后重新敷上药膏。
子鹏没事似的,开始吃饭,我却忍不住掉下泪来。子鹏说:“也好,这样一来,我倒心安理得了。以前总觉得欠陈一鸣的,现在两清了。我跟陈一鸣谈过了,这两天把事情处理完,工资给他们,散伙吧。”
大概估算了一下,几个人两个月的工资共18000多,这个月房租只能以押金冲抵了,印刷厂的杂志看样子没办法提货了。可怜的厂长又得大呼上当,骂及祖宗十三代。哎,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打发走陈一鸣那帮人,子鹏开始跟杂志发包单位解释,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接受这个残局的,我没心思打听。子鹏请他们吃完饭回来,手上又所剩无几了。再过两天,汪涛就要回来了,我们连住的地方也没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作好了找工作的打算,不知子鹏自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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