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疑这床铺不干净,可能会有传染病。”
“不睡它就是了嘛,管它有什么病。”
“可这个好地方、好机会难得。”
“我说剑英,你今晚怎么那么婆婆妈妈?”
“这都是被你害的。菜怎么还没上?”她从卧室出来后说道,
“今晚我点了一盘生鱼片,你敢吃吗?”
“只要你敢我就敢。”
“菜来了,你想喝点什么酒?”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渔民们自己酿造的米烧酒,比茅台、五粮液都要好。”
“那你把中国的所谓国酒说得也太不值钱了吧?”
“什么国酒、地方酒的,全凭身份,你的身份高,喝的酒就好,你的身份低,喝的同一个牌子的酒可里面装的酒却大大的不一样,烟也是一样。”
“人民大会堂宴会厅的酒应该是好酒了吧?”“比我们喝的要很得多,但却不是最好的。”
“自古人分上、中、下,如果烟酒不分上、中、下,那就没意思了嘛?”
“问题是厂家卖出来的价格正相反。”
“那不可能吧?难道好的还便宜些?”
“正是如此。”
“那不是变相行贿?”她睁大眼睛盯着我。
“见智见仁吧,”我一笑抿千愁。
米烧酒来了,今晚是上上等酒,三百块钱一市斤,里面是用十八中中药泡出来的,色香味俱全,男人喝了壮阳,女人喝了兹阴,而且还不上火,但有一点性冲动。
“助理,你经常来这里喝酒吗?”她怪怪的眼情看着我。
“这是第三次吧,又吃醋了?”我也还她一个怪怪的眼情。
“爱上你,这醋一辈子都吃不完,今晚只吃酒不吃醋。”她嫣然一笑,她的嫣然足以钩去你半斤魂魄。
“剑英,你既然知道新潮流有几个女人都是好朋友,你就不要老为这事斤斤计较好吗?”
“我是最大度的了,但你在黛丽的乔迁宴会上太过分了嘛,连你的干女儿都说出很不入耳的话来,我还真佩服她敢怒敢言。”
“这个干女儿可不是从前那个干女儿,我还要让她三分。”
“你跟她有那事吗?”她红着脸看着我。
“剑英,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你们几个女人的虎视耽耽之下,我敢厚此薄彼吗?我宁愿守活寡。”
“你这是胡乱用词吧?”
“管它呢,反正是那么个意思。”
“助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A国见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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