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现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衣服怎么变大了。脸被消了一块肉,变得青涩涩的。带的眼睛显得不协调了,不过现在倒有了搞艺术人的样子,这和君子故穷的道理差不多。就是真正搞艺术的人通常因为专心搞艺术而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继而忘了吃饭。文达的艺术已练就了另一番境界,几乎成仙,走路都轻飘飘的了。妖风一过真担心他仙道不足会被刮过几个山岭。
在收获的季节最怕的就是下雨。一下雨就不能出去干活了,稻谷还是以它本来的速度成熟,不及时收割稻谷就会倒伏在田里,就会在枝头上发芽,半年的辛苦劳累就白白泡汤。今年的雨水特别多,三天太阳两天雨。水汽笼罩在山里水不去,异常闷热。天不随人意,金枪鱼和文达却对现时下雨津津乐道,成了久旱的甘霖。下雨了,在家的人就多,就不会让人觉得是活在荒岛上,自己不是世界的惟一。听到人的说话心就会舒坦开来。他们就去喜妹家里,在喜妹面前多多少少有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男人,缺少什么。喜妹的奶奶在家,成为阻挠他们感情上接近喜妹的因素,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露出那么一点企图就被奶奶轰出去。在他们眼里,老人永远是保守的,传统的。喜妹极少会陪他们出去,所以呆的地方也就是在木楼里。只能谈东聊西,不敢逾越到带有情爱之类的。从而更加剧了心理的孤独感。
两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挑逗或者说调戏女人,环境不特许,把对象改了,变成挑逗小狗。喜妹家的大黄狗贝贝生了三只小狗,一个月大了。一只不幸被一只鸡绊倒的一块石头砸中当场身亡。剩下的两只会走路了,毛茸茸的很可爱。眼睛大大的黑黑的,呓呓地叫。金枪鱼对小狗宠爱有家加,教它自己的本事,抽的烟都吐向小狗,说日后一只会抽烟的狗肯定稀奇,要教它吐烟圈,到时侯全国巡回表演,收入颇为可观。称现在进行的是婴儿时期的启蒙教育适应期。他把小狗放在窗台上,小狗年幼无知,在窗台上乱动。金枪鱼松开手去拿水烟筒准备对小狗施展妖术。小狗就是这时坠下窗台的,一声“嗷”的惨叫惊动了贝贝,它爬上窗台,目视下方。惊恐地飞奔下楼。小狗已奄奄一息。贝贝在它身上不停地舔啊舔啊。眼里充满泪水,雨水沾湿母子的毛发。金枪鱼在窗台往下看,和喜妹对视一下,无以言表。
小狗埋了。贝贝一直在小狗死去的地方泪眼汪汪,一连三天不进滴水粒米。无论喜妹如何去拉它,它都回到原位,不叫也不吠。默默无声地流着泪,眼睛因为消瘦而凹陷下去。贝贝此举打动了文达,他想画一幅贝贝守护在小狗身边的画来赞叹母爱,由于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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