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糖来哄他们。有时我们闷的了就常来逗他们玩,和他们说话,敲开他们幼小的心扉来回忆我们的这么小的时侯会是怎样,会不会和他们一样有趣可爱懂事,讨人喜欢。我看可可高兴的样子,我宁愿做那最小的弟弟。因为可可就喜欢抱他。
人就是这样,小的时侯想着长大如何如何,长大了没有小时候想的如何如何就想小时候想长大如何如何,而不是老的时侯会怎样。
我过得不错是因为有可可,或者说可可过得不错是因为有我。我们俩是相互带给对方欢乐,很少会觉得日子漫长,度日如年。我们在葡萄棚下说,哎呀,怎么这么快又一天了。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们说,到葡萄棚下再聊吧?吃了饭再说吧?走就走,我们边走边说。我说,很晚了,我们明天在说好不好?可可说,再聊会儿吧,就一会儿。但是我们聊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已不记得了,这一辈子要说的话我都差不多说完了。按照我的性格,我是不会说那么多话的,我寡言木纳,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我怎么就边得那么快呢?我之所以记不住我们聊过什么,我想那些话是留给以后说的,我不是神仙,不能预知未来。
我们没事找事。通常是可可找事我做事。但是是很乐意做的。比如,帮可可修指甲,脚趾甲,捶背,捏小腿。外婆家有一个大木桶,是浸浴之用的。沾满了灰尘,想必是姨妈们都嫁出去以后就没有用过。可可让我把它洗干净,她说她想泡浴。这么大的桶她都没见过,和电视里公主小姐用的一模一样。我自然乐颠颠地洗。可可说想洗澡的时侯,我就忙起来了。她要泡热水我就给她烧水,要泡凉水我就到河里去挑。河水冰凉,我就给她烧点热水冲进去。有时候我和可可顶着烈日去摘野花,就要花瓣,用篮子装着。回来我就去烧水了。可可就可以泡个野花浴了。
当然我为可可做这么多是有回报的。就是可可也会帮我剔指甲里的污垢,她会让我躺在床上给我按摩。最舒服的就是她给挖耳屎,我枕在她软软的大腿上,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还有残留的野花的香。她挖得很仔细,头发带着玉兰花香味散落在我的脸上,我就会幸福得睡去。
金枪鱼文达他们就比较惨了,自从第一次见识到蛇的可怕就不敢再涉足田园半部。人都去干活了,剩下两个大男人能做出什么。文达无聊得闷死了所有的艺术细胞,已不能作画了。跟金枪鱼学会了抽烟,抽烟跟画画比,更具有艺术性,文达怎么也学不到金枪鱼吐烟成圈。恼羞成怒,借酒消愁,觉得搞艺术没有酒搞得再艺术也是没艺术。糯米酒是女人喝的,一瓶二窝头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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