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粗太噪,他想听听那种“娇嘀嘀”的声音,而这声音对男人来说,又是多么的需要。
“有意思的话”说了不少,他起身告辞,她尾后送行。来到门口时,他伸出胳膊看看表,忽然想起曾经发出的邀请,他说:“现在是三点,去我家串门吧?离你这里不太远,顶多五分钟的路程。”说过微微一笑,很有点儿意思。
她犹豫了几秒钟,继而献给他一个媚态。他有些醉意,腿发了轻,三分半钟就到了家门口。
他家住在四楼,到了三楼的拐弯处,他听到了妻子那种有点儿沙哑的声音:“丁江海,现在是几点了?”
“丁江海是谁?”他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现在是三点多一点……”一个极洪亮的男高音。
“你家里有人?”她从后面赶上来,疑惑地对他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走到自家门口,又稍微停顿了一下,轻轻敲了门。
他的妻子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礼貌地等她和他进来。
他盯了妻子一眼,心里想:你竟然比我先到……!表面上却是苦苦的一笑。
妻子和那个叫丁江海的男人,他和她,在门口相互介绍之后进了屋,然后,四个人谁也找不到要说的话题。
不知沉默了多长时间,他有点忍不住了,问别人:“现在几点了?”
另外三个人这才看看表:“噢,不早了,也该下班了。”
雁殇
雁殇
山脚下有一条河,河边有一村庄,称望山屯。望山屯有一猎人,大名几乎无人知晓,只知他叫马大枪,多半因其身不离猎枪吧。村人们图省力,连他的姓也给免去了,直呼大枪。
大枪中年丧妻,一直未娶,只和女儿春英相依为命。大枪嗜酒如命,天上飞的,地上走的,皆可入菜,作为下酒之物。一日,大枪猎得一只雏雁,因为太小,便放入笼中,嘱咐女儿细心喂养。
春英虽是猎人的女儿,却是个见落花流泪,看断水伤情的女子,尤见不得杀生之事。她见雏雁可怜,伤势严重,伺养更加精心。谁知雏雁不吃不喝,总想拼命撞破囚笼,囚笼坚固不可破,便仰天长啸,传出哀鸣之声。春英见状,为之垂泪,决定将其放飞。雏雁多次欲展翅飞去,终因伤势过重,皆跌落地下。几日过去,雏雁饥饿难耐,实在抗不住食物的诱惑,开始小心翼翼地啄食,春英自然欢喜不尽。
数十日过去,雏雁伤愈,长大许多且有几分肥壮。大枪见雏雁长势可人,心中大喜,再次嘱咐女儿用心喂养,并盘算日后或红烧、或清炖、或熏蒸、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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